江原点头:“悟到了。”
“悟到什么?”
“什么都有。”
“红尘呢?”
江原道;“红尘在我心中。”
心里有红尘,身在大罗天也在尘间,心中无红尘,身在闹市亦如山间岁月。
有情无情实在不必执着,道法是自然,他一惯活的潇洒,看的明白,却没想到在情之一字上,竟然也会有看不透的时候。
此回若非白晚楼咄咄逼人,或许江原果真要随缘了。
“本宗看红尘在你们钱眼里。”
连照情沉着脸,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悟到的道,只说,“你们两个哑谜如果没有打够,可以去山下打,淮南王府就不错。”
为什么要扯淮南王府。
这个时候扯成王府,岂非是意有所指。
江原道:“连宗主先前下山,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晏齐从房内出来,在江原同金非池你来我往时,他先去看了白晚楼。
白晚楼一到房内便躺了下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晏齐只这么一看,有些忧心,再出来时,也没仔细听江原他们吵什么,只说:“是不是再叫衡止送点药来。
我看晚楼面色还是差。”
一说到白晚楼,金非池与连照情二人均住了嘴。
金非池摇头:“他病不在身,在心,衡止的药太毒了,是药三分毒,你拿药压的越快,只恐有一日反噬的就越快。”
并不赞同这个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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