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一平清清楚楚听那戴着面具的薛城主道:“你说我卑鄙,那我就再告诉你们连宗主一声。
三日内,若他不到,每晚一刻,我便杀一个人。”
恶名算什么,无非再添一笔。
薛灿还会在乎这个?名声这种东西,好时容易叫人送命,差时反叫人惧怕。
自他幼时就知道,无非是作踏脚石用的。
“把他们带走。”
“是。”
阎一平腿上被人戳个正着,直到那些人离开,他还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孙玺随那些弟子离开。
待腿上麻劲过去,他脚一软,不顾跌跌撞撞,滚着就跑。
江原一边找白晚楼,一边心里翻滚着先前做的梦。
梦源于现实,他是不是果真见过这么一处冰棺,冰棺里有没有这么一个孩子。
倘若他见过,那他怎么会忘记了,就算没有忘记,那个孩子呢?
在梦中,那孩子是睁开眼睛的。
这便说明他一定没有死。
这个人一定不是薛灿。
因为江原清楚记得,他认识薛灿时,薛灿并没有这么小。
他们重逢,已然都是半大的少年。
难道是因为他丢失了什么记忆。
如果是从前的记忆,说不定薛灿是知道的,但江原并不想找他询问,一个人如果肯告诉你,江原就不会忘记,如果不肯告诉你,即便你问了,或许得到的答案也不准确。
何况薛灿至今说的话,是否都为真,江原已不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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