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泼下,不过也不意外。
温清粤问,“那你现在的答案是什么?”
话音一落,她就像下锚的船长,用力在他这片深海里找自己的落点。
她一直很害怕看周乃言的眼睛,超过十秒,她就像看到汤姆猫的老鼠杰瑞,只想鼠窜。
好在她一向很聪明,逃跑也能从容大方。
比如此刻,她内心早已失控决堤,仍笑得像一只漂亮的狐狸。
周乃言的目光开始游移,沉默地一路蜿蜒向下,将她细细打量了一遍。
从松松挽起的发丝,到唇角勾起的合适的弧度,再到挺直的背脊,内收并拢的小腿,一切都是最漂亮最合理的等式。
粗估过了一个世纪,这厮终于说话了:“我记得你好像二十八了吧。”
没想到他突然提年纪,温清粤挑眉:“嗯,怎么了?”
周乃言笑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幼稚的问题。”
温清粤被挑衅了:“我只是想问你,你是玩玩,还是认真的。”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温清粤这个最擅长打太极的人也打不过周乃言的太极,她胸口燃起一团火。
她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那行。
“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在婚姻里停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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