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普通的就是这俩人长得都有点祸国殃民。
这是唐咎看了合照之后的感想,真是谢谢这一对自产自销给他们这种货色带来了生路。
“他这个人啊,在外面看起来一副精英的样子,板着脸的时候可凶啦。
回到家智商就掉线,黏在我屁股后面,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
翟凡说到这里,嘴上说着嫌弃的样子,眼神却温柔得很。
“那天我在调吉他,烦得很,随口说了一句想要个好点的吉他盒,他听了就出去了,我也没注意,后来调好了去找他,才发现这人正哼哧哼哧地在仓库里锯铁皮,他傻乎乎的准备自己做。”
“然后就有了这个琴盒?”
“嗯。
他做了好几天,每次都不让我看,说要给我个惊喜。
几天后我确实很惊喜,因为我单手都没提起来。”
说到这,小翟笑了下,“我气的炸了一中午的榴莲酥,他捏着鼻子的样子真的超可爱,可怜巴巴地求我不要再炸屎了。
我看见他手上的水泡,就心又软了。
不过我不怎么拿琴出门,用了也就用了。
他做的很好看,放在家里也不碍事。
哦对了,那个企鹅吊坠,也是他给我的,他说我笑起来特别像这个企鹅,我不懂他的逻辑,老板,你觉得像吗?”
说着,他把企鹅放在脸旁边,咧嘴笑了一下。
不得不承认,还真有点像。
他笑着回忆完,突然扭头问唐咎:“老板,你不觉得这个琴盒又沉又重的像个棺材?”
唐咎愣了一下,眼睛挪向那个盒子。
太阳下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说的,让唐咎总觉得那个黑色的盒子显得有点阴森森的。
他打了个颤,瞬间离翟凡远了五厘米,抖了声音说:“槽,你你你你别吓我啊!”
翟凡勾了勾嘴角笑,又抬头望向还没落尽的太阳,说:“他以前就说这盒子怎么越看越像棺材,沮丧的不得了觉得自己十全男友的称号要不保。
我反而很喜欢,就告诉他说正好呀,以后我们老了蹬腿了之后就把骨灰撒在这里埋了算了。
从此他就郑重对待它了,还刻了logo,念念叨叨这可是世上独一份儿的棺材了。”
唐咎心里还是有点小在意小翟说的“曾经的”
男朋友,心想妈的我们小翟不会被三了吧!
他带着他心里的护短滤镜,颇有些愤慨地问翟凡。
翟凡目光悠悠地转向他,看得唐咎莫名其妙的。
可能看够了唐咎满脸问号的傻样,翟凡收回目光,伸了个懒腰,调皮开口:“唔太阳下山了,等下一个晴天我再告诉你。”
妈的,当一个想听八卦的老板太没有尊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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