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竟也无意地纵容。
非但如此,小姐连出门的次数也是愈来愈少。
除非夜里又做了什么古怪的梦,才会不得不出去一趟。
但也是一旦完成巫女的嘱托,便立即回了府。
用小姐的话来说,就是要努力降低存在感。
秋画听不懂,也劝不动,只要老老实实跟在小姐身后就好。
这般想着,她熏好了衣裳,又走进里屋。
“小姐,您若再不起,余公子怕是又要等不及在院外大喊了。”
此话一出,陆轻云果然猛地睁眼。
“余子安!
他又来了?”
她腾地坐起,一脸烦躁地胡乱揉了把头发,两只腿气得蹬了被褥。
“愁死我了!”
秋画失笑,拢起纱帐。
“小姐,奴婢看余公子待您是真心,您何不试着与他好好相处?”
“试?我不喜欢他,以后也不会喜欢,更不会嫁给他。
明知这些不可能,何必做什么让他误会的举止。”
陆轻云蓦地又直直躺下,望着头上的纱帐,暗暗叹口气。
最重要的是,其实余子安喜欢的人也不是她,而是原主才对啊。
见一个不注意,她又再次躺下,秋画只好放出杀手锏,端出存钱的锦盒。
“小姐,奴婢今早去领了这个月的月例……”
话音未落,床上人已经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趿着鞋冲到桌前,两手撑在桌沿,兴冲冲问:“发了多少?”
“夫人说,小姐近段日子乖巧听话,还用心学女红,所以特地给您涨了三两脂粉首饰钱,所以,小姐现在的月例是十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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