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楚和他说起她的遭遇的时候,他心里淡然,也没有起多少的波动。
甚至还觉得她胆小任人鱼肉的模样,和替他包扎伤口时的凶悍样判若两人。
直到后来,再大了些。
母后为他张罗婚事的时候,他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女人,才想起她来。
如果说一开始追随在她身边只是兴趣,后来就成了一种习惯。
再到后来,一直被她拒绝,属于他的自尊心早已被磨平的所剩无几,就连习惯,也成为了他生活中缺一不可的重要一部分。
等纪楚发现孤的时候,孤已只剩下一口气了若不是后来,纪楚及时赶到,替他重新包扎了伤口。
莫无殇很怀疑,自己会不会死在她的手上。
“哪有,我是在给你包扎好了伤口才走的,当时是亲眼看到你的伤口不流血了。”
本来她的衣服就不好,为了给他包扎伤口,当时她的衣服都破了,回去后,可想又是被慕容芸他们怎样的责罚。
尤其是顾月音,声称自己去和野男人厮混。
她也懒得解释,即便她的清白慕容芸知道,她也会相信顾月音的话,反过来一起责罚自己。
除了棍刑,挨巴掌,接着就是洗更多的衣服以外,还要去后厨刷碗,一天下来,她连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只要一停下,身后拿着藤条的嬷嬷,就会毫不客气的拿着藤条往她身上招呼。
“莫无殇,当时我把你一个人扔在那,到了后面,不会真的有野兽要吃你吧?”
“野兽倒是没有,只是姬儿替孤处理伤口的时候…”
男人环着她的腰身,语气无奈中透着一丝的宠溺:“不知替孤将体内的残渣取出来,等纪楚现孤的时候,孤已只剩下一口气了。”
沈月姬:“…”
“莫无殇,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喜欢上我了?”
可是说过后,沈月姬又沉思,这家伙比她大不了多少岁吧?当时她才多大的啊,这么小的年纪,怎么懂得男女之情,除非,他是记恨自己。
像是被她看透了心中的那点心思,男人有些别扭的将视线移开:“之前确实恼过你一段时间。”
“但后来…”
原本是让纪楚查清楚她的身份,将这个该死的丫头弄到身边来,好好的惩罚她,到底是救他还是会想害他。
可是随着慢慢的长大,他在得知这个女人就是顾家长女的身份时,就慢慢的淡了那样的心思。
尤其是在,看到她在丞相府的那些遭遇,从一开始,他还有些解气,到了后来,他竟然有了一种,自己看上的东西,不允许别人欺负的心思。
所以在顾月音多次设计她,利用男人毁她的清白,都是由他在暗中命纪楚除掉了。
就连他有事离开凤国,回了北冥,她在丞相府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范围之内,包括那些人又罚她做了什么,又打了她多少的板子…可能是那时候的年纪过小,对儿女之情看的很淡,只知道小时候的顾月沁和他认识的那些女人不同,但却没有过分的想要保护她的心思。
在纪楚和他说起她的遭遇的时候,他心里淡然,也没有起多少的波动。
甚至还觉得她胆小任人鱼肉的模样,和替他包扎伤口时的凶悍样判若两人。
直到后来,再大了些。
母后为他张罗婚事的时候,他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女人,才想起她来。
如果说一开始追随在她身边只是兴趣,后来就成了一种习惯。
再到后来,一直被她拒绝,属于他的自尊心早已被磨平的所剩无几,就连习惯,也成为了他生活中缺一不可的重要一部分。
习惯了对她好,不需要她的任何回报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爱上顾月沁的,又是从什么时候,非她不可的。
莫无殇只知,在无形中,顾月沁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高过了一切,就连江山和皇位都无法比拟。
或许从第一眼见到她起,她就已经在他的心中落下了烙印,只不过不明显,可以随意的忽略无视。
通过后来的慢慢相处,他之所以待在凤国这么久,都是为了她。
有时候习惯真的是种很可怕的东西。
这些年,他习惯了跟随在她的身后,习惯了她对自己的视而不见,冷眼相待,甚至习惯了她对自己言语辱骂,以及到气到脸色憋的通红,却又无可奈何的小模样。
习惯了对她好,不需要她的任何回报。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之前你就是我救下的那个小公子,害的我以为你缠在我的身边,是为了对付凤九卿。”
异次元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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