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啦,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上高中那会儿,还得偷偷摸摸的,什么也不会干。”
什么也不会干?他还想干什么?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
“你那时就不老实,总爱占我便宜。”
还敢说!
“唉,别说了,你浪费了我十多年啊,你知不知道,这是男人最旺盛的时候啊?你得赔我!”
刚才还苦苦哀求,像个苦大仇深的杨白劳,转眼之间,他又翻身做了地主成了黄世仁,自动自觉的收起租子来了,咋转的那么快哩?也没给人点儿准备时间。
“不想浪费,怎么不去找别人?”
错愕一秒,马上反应,纯属好奇,没别的意思。
“我哪敢啊?这不除了你,别人我都没感觉嘛,而你又不让我做,我都快郁闷的当和尚去了。”
和尚?‘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
’少林寺不收他这样六根不净,斩不断尘丝的二混子。
恐怕连第一道门槛都不让他过,只见他眼带桃花,满面春色荡漾,用不着回答考官问题了,直接推出去,告之初试不合格,回家面壁绝食禁欲,继续修炼去吧,成精了再来。
“你的脑袋里是不是整天就全装这个了?”
十分鄙夷,脑袋是用来思考伟大的问题的,不是个用来专装淫虫的尿罐子。
“叫个男的哪个不想啊?太监还想哪,那我还不更得想了?”
强大的理论,纯属人类最最基础的本性,毫不夸张。
“哎呀,别耽误工夫了,你个乌龟样儿都能给我憋死,去我那儿!”
说着拉她,她立即甩开他手,好像这不是在拉她,而是要把她推进炼炉里炼上九九八十一回,万劫不复了。
“别闹了!”
正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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