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么?若是没说过,那么现在说也不迟!”
宇文靖轻叹一声,那舒缓的语气真的恍若找到了知己一般。
从后山下来之后,凤舞天便回了小院,而宇文靖则独自离开了,凤舞天思量着他可能是去商议昨天就说过的事去了,想来也是,他的敌人现在已经逼到了门口,他没有一点动作才怪呢!
天黑了下来,吃过冷府准备的花朵宴,凤舞天准备歇息,然后明天就离开。
坐下来拿出尾羽那专门用来通信的玉石,她已经好久没有看过了,因为不想被那边的消息影响到她游山玩水的兴致,不过既然决定明日回去,那么今日看看也无妨!
通信玉有巴掌大,通体乳白,放置在手心之中,微微动用内源,手中一片金光过后,那通体乳白的玉石便显示了一个个字迹。
垂眸看着,那上面尽是契煞展敬之邯天秦枫瑟的书信,最后还有一封兰擎的,前几人述着衷肠,而且其中肉麻之最要数秦枫瑟。
兰擎的是一首诗,婉转的词句,淡淡的情意,就恍若他那个人一般。
看着,凤舞天不禁微笑,都这样思念她么?她也开始思念他们了呢!
蓦地,沉浸在情诗中的凤舞天耳朵突然一动,抬眸看向房顶,眉峰微微蹙起。
有人在房顶上,脚步轻的根本就听不出来,体中有不太纯正的内源,是那个下午在山巅之上袭击宇文靖的人!
那人在慢慢的走动,然后在房间的正中位置停下来,接下来慢慢地伸手接近琉璃瓦,轻轻地掀开,最后,低头看了下来。
就在他低头看下来之时,凤舞天一扬手,那房顶砰地一声坍塌,上面的人随即跟着坠落下来,因为身有内源,身体不是一般的轻盈,在落地之时猛的站起来,然后冲着凤舞天的面门甩来一道风刃,急速犹如流星。
凤舞天头一偏,那风刃打在了床柱之上,清脆的咔吧一声,床柱应声而断,凤舞天快速的站起身,手掌再次一扬,一道金光甩出,准确的打在了那人的胸口之上,随即,砰地一声,那人飞射出去撞在门上,发出好大的桄榔之声!
凤舞天看着他,那人一身黑衣,脸面也被黑巾包裹的严实,一看便不是做什么光明正大之事的人!
此时被凤舞天的那一击打得站不起来,靠在门板之上粗喘着气,半死不活的模样。
“我这里又岂是你随意可以查看的?今日在后山,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居然这么蠢笨!”
明明知道对手很强悍,还偏偏要来这里冒险,不是蠢笨是什么?那人也很想说话,但凤舞天那一击实在是厉害,整个五脏六腑都在抽痛,全身的肌肉颤抖的厉害,他想动动舌头都觉得困难。
见他说不上来话,凤舞天也并不追问,旋身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在那里粗喘着。
外面传来脚步声,不止一个人,是三个人,凤舞天眉梢一动,他们三个回来了!
果然是宇文靖穆白笛张德他们三个人,凤舞天房间的房顶破了一个大洞,他们走进院子便看到了,随即走向她的房间,推开门,便见一个人桄榔倒地,三人同时看去,竟然是一个黑衣人。
宇文靖看向凤舞天,随后走向她,“查探你来了?”
今天下午凤舞天在后山露那么一手,让他们心里没了底,这是来查探情形来了,只是没想到,遇上了他们的祖宗!
凤舞天点头,“托宇文公子的福,生活里处处有‘惊喜’。”
这个惊喜可尽是讽刺。
宇文靖笑笑,随后转身看着那黑衣人,上下扫了一遍,尽管没看到脸,但也能知道是哪一位,“冤家路窄啊,本殿这腹部的伤就是拜你所赐,今儿,是要算一下总账了!”
宇文靖凉飕飕的语气成功的让那位哆嗦了下,以前有异术在身,他怕过谁,可如今眨眼间成了待宰的羔羊,他不怕才怪!
穆白笛与张德自是认识那人,他们早就知道对方的营里有一伙异术高手,只是没想到,凤舞天居然更厉害,穆白笛看向悠然的凤舞天,怪不得在历城之时,她能在那群人的包围中轻而易举的带走他,怪不得在树林里之时,他们就在那些人的头顶,明明他们呼吸都正常那些人却没发觉,原来她是修炼异术之人!
“舞天,你没事吧?”
虽说凤舞天将那人制住,但穆白笛还是不知她是否也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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