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情。
地上寒气透渗入膝盖,艾丽莎热闹非凡的脑袋稍微安静了些,左右两边站着的锦衣卫,眼睛不敢乱瞄,低头盯着膝盖前地板,石质坚细,忍不住敲了一下,有种金属似的铿然。
她喃喃自语,“这误会得多大呀?”
“不大,也就是意图刺杀东缉事厂督主这样的罪而已。”
大堂高挂的岳飞画像前原来空空的太师椅坐上了一人,头戴内使帽,着朱红飞鱼服,样貌年轻,眼角微微上扬,勾着嘴角显得刻薄。
艾丽莎立刻认出来。
“鬼怪!
!
!”
“大胆。”
未有功名在身小老百姓直视官员,是在藐视,锦衣卫一掌压着她的肩强按向地面,艾丽莎及时捂住脸,差点毁容,摔在硬邦邦地板,垫在下面手臂皮肤火辣辣刺疼,肯定有擦伤。
她艰难仰头,“我不认识那个什么督主啊。”
“咱家就是东缉事厂督主。”
尚铭手指在扶手敲了敲,另一个锦衣卫将从她身上收缴来物品陈上,六张画、几支碳木、干瘪的旧钱袋,捻起袋倾倒出五文钱和一两银子他抿了抿嘴角,掏手帕细细擦一遍碰过钱袋的指尖,万分嫌弃气息扑面而来。
曾经以为雨化田是混蛋,居然有人比他更狗。
“我、我还没您高呢。”
“咱家说你是刺客,你就是刺客,这里在场的人都相信你是刺客,你认不认罪?”
他得意地笑夹杂不怀好意。
艾丽莎彻底无语了,她今天总算知道,东厂为什么被人黑,就这个就凭这个,被黑再惨都不为过。
“你说我刺杀,我拿什么刺杀你,拿个寂寞谋杀你?”
“噢~寂寞?把叫寂寞的凶|器交出来。”
艾丽莎,“我”
众周知,草是一种植物。
“咱家看你不服?”
艾丽莎微笑中充斥p,贯彻她和她最后倔强。
“东缉事厂提督大人您爱怎么按罪名,那您是的事,您的自由,我不管了,我也管不着!
我可以选择性不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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