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杂志是国内一家行走在制度钢丝绳上的出版社刊印的,虽是财经杂志,但内容十分新颖前卫且措词犀利,接受采访的对方多数是港澳台同胞,王安樾基本不认识。
倒是其中有一段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某些情况下,做慈善比直接卖广告所获得的收益更大。
对这种既能为社会做贡献,又能为集团添利益的活动,我本人会继续支持。”
这真是直白得让人……让人觉得有点熟悉?
王安樾蹙了蹙眉,将杂志往前翻了两页,看到这篇文章的标题是《慈善的背后》,而标题旁边配有一张大约占据了三分之一版面的人物图像。
一个男人,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照片能看到他身后的一些景色,景色很像王安樾曾在电视里看到过的香港维多利亚港。
男人三十多将近四十岁的样子,模样很儒雅,眼睛很有神,名字是许铭臣,香港恒一集团的少当家。
王安樾对香港那些富豪商人的了解仅限于最有名的那几位,这个许铭臣,他从没听说过。
他又把这篇采访稿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了一遍,觉得这人挺敢说,采访的记者挺敢写,而出版社也胆色过人地刊印了出来。
他将杂志合上,然后送回了墙角的书报架。
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膈膈应应的。
这时已过了十点。
大堂里走动的人渐少。
王安樾找了个路过的工作人员,向他询问招待酒会的事。
工作人员告诉他,酒会九点前就结束了,宾客们早都已经离场。
他连忙给谢长思打电话,但她的手机关机了。
他十分懊悔自己刚才看杂志太入神,都没好好注意她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跑去四楼的宴会厅,想看看会不会还有人没走。
可宴会厅里只有几个在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
兴致勃勃地赶过来,结果扑了个空,他没精打采地往电梯处走。
按了下行的键,发现这电梯竟要从三十九楼下来,他差点就想换一台电梯,可他懒得动,干脆就站在原地等。
他抬头盯着那两个红色的数字不断地变化,最后终于只剩一位数,也终于到了四楼。
电梯门“叮”
的一声打开,他直直往里头走,进了电梯,才赫然看到了电梯里独独站着的人是谢长思。
从三十九楼一路往下,这台电梯一直没有停,直到第四层才匆匆地顿住。
电梯里的谢长思有点出神,她完全没有注意楼层,感觉电梯停止运行,以为是到一楼了。
她稍稍理了理衣衫,准备走出电梯时,看到了踏脚进来的王安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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