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终于有了反击的余地:“当年我和林隽在一起时,你说你与我没有关系,对我不负有任何义务。
今天我把这话还给你,我和林隽怎么样,你没有权利过问,我也不需要向你承诺。”
“不错,但我和林隽结婚了,我们受婚姻法的保护。
你对法律负有义务。”
林隽悄悄阖上病房的门,没有走进去。
他的心里越来越烦躁,冉夕来探望曾葭,看见他百无聊赖地坐在走廊上,开玩笑道:“你最近总是愁眉不展。
怎么?你得了婚前恐惧症吗?”
林隽说:“如果我现在取消婚礼,应该还来得及。”
冉夕大惊:“绝对不行!”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林隽苦笑道:“曾葭给你们下了什么蛊?我爸把她当亲女儿,林乔对她死心塌地,连我妈都被她肚子里的孩子收买了,难道你也喜欢她?”
冉夕说:“无所谓喜欢不喜欢,我只是替她可怜。”
“她可怜?”
林隽不解其意。
“曾葭前脚婚礼被你放了鸽子,后脚听说你有危险就拿命救你。
她这么爱你,你和年糕的暧昧她早就知道了,以她的手段收拾一个小丫头还不绰绰有余,但她就是装傻,为了和你在一起,把尊严送到你和情敌的脚底下。
林隽,当初是你非要和曾葭好的,作为一个女人,我很想替她问问你,那个为了她改变自己、为了她反抗母亲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就不爱了?”
“我没说我不爱她……”
“但至少没有过去那么爱了,否则你为什么会说取消婚礼这样的话?”
林隽没说话,但神色明显有所触动。
冉夕继续说:“璋海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喜帖了,这个婚礼如果出事,林氏集团准会抛在风暴中心。
而且,我听林乔说,曾葭的产前抑郁越来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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