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更不去探求什么深度——他只是把他心中喷薄的思想化为实体,落于笔下。
他有一个私人博客,只有自己可见,每当写完一篇小文章,他就会发到博客中作为存档。
若有哪位狡猾的黑客能破译密码,潜入这座博客的话,那他就能看到一座充满闲趣的私家花园。
没有雕梁画栋,没有亭台楼阁,不是“君子归野”
,更不是“田野”
——这里仅仅是属于于归野的一方天地,那些随笔散文题材五花八门,有稍纵即逝的灵感,有对社会不公现象的思考,有对家人的祝福,有对楼下早点铺的赞美,有游记,有学习资料,有疑问……而今天,这个博客里多了一个标签分类。
叫做“她”
。
……经过两个小时紧张又充盈的写作时间,太阳终于从楼的另一侧爬向了天空。
七点半的时候于归野接到了姐姐的电话。
于惊鸿说:“老弟,你今天有没有空?蛋蛋嚷着要见你,吵得我头疼。”
于归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谎:“我今天和影视方有个会,实在走不开。”
“那就算了,工作要紧。”
于惊鸿绝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天啊,他们幼儿园的‘水痘假’到底什么时候结束了,臭蛋蛋满身精力没处使,昨天刚把他爷爷的一幅水墨画给画花了。
我问他到底怎么想的,他说见爷爷的画只有黑色,想添几朵蜡笔小花……”
她正和弟弟说着话,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小孩的尖叫声,于惊鸿绝望的回头一看,只见丹尼尔光着身子从浴室冲出来,他爸爸紧随其后,父子俩正拿着她的喷雾爽肤水和当水枪,互相喷着“打仗”
呢!
于惊鸿:“……”
这糟心的小肉团子和大面条子,谁把他俩收走啊!
于惊鸿只能扔下电话,愤怒的冲到父子俩面前,一手拧住一个人的耳朵,把俩人塞回了浴室。
当她为家庭生活焦头烂额之时,她的弟弟于归野先生已经洗漱完毕,正在步入式更衣间里试穿他于归野顾不得寒暄,关切的问她:“你脖子怎么了?”
“……职业病。”
燕其羽知道自己戴着颈托出门真是很奇怪,可她在颈椎痛与面子之间抉择了半天,最终还是选择惜命。
反正于先生……也不算外人,让他看到自己出丑也没什么。
出门前她特地选了条大围巾包住脖子,把颈托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哪想到一路匆匆走来,围巾不知不觉散开,露出了肉粉色的医用颈托。
“这么严重?”
男人心里一紧,赶忙靠过去扶住她,手中的玫瑰顺势递到了燕其羽面前。
眼前的玫瑰花苞蓬满,如云层叠嶂,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
她未多加思考就伸手接过,等手指触碰到它柔韧薄嫩的花瓣时,她才惊觉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
……这可是她第一次收到异性送的花呢>w尤其是,这么英俊这么体贴这么有风度的异性……当她意识到这点,两团粉扑扑的红晕瞬间在脸颊上晕染四散,衬得手中的花朵都黯然失色。
于归野还在自责:“要知道你这么难受,我就不请你出来了。
颈椎病需要卧床静养吧?去过医院没?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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