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危就这样一边用阴茎操干白启安,一边又用宛如实体般的视线奸淫他。
白启安全身上下都染上了薄红,像掉进粉水里的瓷娃娃。
他闭上眼,细微地颤抖着,
最后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羞耻的折磨,快速起身,重新搂住解危的脖子,把那些见不得的人东西统统藏了起来。
但要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所剩不多的体力。
白启安的额角不停有汗滴下来,身体像是灌了铅,沉重难以支配。
渐渐的,他抬腰的弧度越来越低,喘息声却越来越大。
白启安本想停下中场休息会儿,但体内的肉棒不乐意了,它往上顶了顶,戳着敏感点不停碾磨。
他泄出一声呻吟,彻底软下腰来,瘫坐在解危身上。
“这就不行了?”
“我好累......”
白启安可怜兮兮地看向解危,无声地乞求。
“换个姿势就不会这么累了。”
“那个姿势也好累的……”
白启安讨好地蹭了蹭解危的脸颊,语气甜腻地朝他撒娇,“解危,你动一动好不好?”
解危抿了抿唇,似乎是想板着脸装凶,但嘴角却不太能控制得住,翘得越来越高。
“……真是拿哥哥没没办法。”
他托住白启安的屁股,卖力地向上挺腰,伺候某个没力气的人。
由于是骑乘的体位,阴茎进得很深,白启安总是疑心自己的肚子要被戳破,只好挺直腰身,让作乱的长棒尽量待在自己体内的中心位置。
但很快,他就没有这个余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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