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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昭华便觉得头疼,连视物都变得有些模糊。
担怕真的有大碍,昭华也不敢动瞭。
阿莱又道。
“您当时晕倒瞭,府中有大夫,属下遂想著就近医治。
公主恕罪!
这次是属下擅作主张!”
但她并不后悔。
在那种情况下,当然是公主的安危最紧要。
再去医馆找大夫,耽搁时间不说,万一这马车又出岔子,又该怎麽办?
事到如今,昭华也不好再指责谁。
她想起那个怀著孩子的女人,不无担心地问。
“那女子如何瞭?可还平安?”
阿莱直言:“听说是要早産,还在生。”
她面上漠不关心。
一来,那本就是跟她不相干的人。
二来,她莫名替公主抱不平。
那女人既是魏相的外室,肚子裡怀著的,想必就是魏相的孩子。
按照胎儿月份算,魏相和公主在一起时,就已经和那女子珠胎暗结瞭。
不管之后他们二人闹成什麽样,以前魏相表现得那麽在意公主,如今想来都是三心二意的假象,实在令人恶寒。
若非顾及公主头上的伤,阿莱也恨不能马上带公主离开。
此时,昭华没有想魏玠如何如何。
她隻希望那女子安然産子。
毕竟此事皆因她而起。
隻是,想起那突然失控的马车,昭华眼底拂过一抹凌厉。
她交代阿莱。
“你立刻去查看一下那匹马,还有,知会一下侯爷。”
阿莱心领神会,立即动身。
她离开后,厢房裡隻剩下昭华一人。
昭华想躺下歇著,忽然,门开瞭。
她迎著光看去,依稀看清男人那挺拔劲瘦的身躯。
在白九朝的医治下,魏玠的双眼已经慢慢在恢複。
目前,他还不能正常视物,但至少能看清一些模糊的轮廓。
在别人看来,他行走自如,不像是看不清东西的。
昭华见到他后,莫名紧张起来。
她自知做错事,诚恳地向他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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