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擦着花瓶准备干什么?砸晕那个小妖精吗?”
很难得的,季淳卿也不相信她,当着她两个小妹的面没好气的凉凉道按照东女族规,他本该在外人面前他护着自家女人的颜面,天大的事关起门来才能给她好看,但此刻他觉得守规矩是件很困难的事“咳!
男人有罪,但是花是无罪的,我一向都跟我小妹们说,对男人绝对不能放纵,男人就是要乖听话才可以!”
“是吗?你在家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靠在门边,索性别开视线,懒得去听她发表口是心非的感言,“又乖又听话的男人没有男人气度,还是娘娘腔不是么?”
“瞎……瞎说,我跟你们说,我最最讨厌像箫夭景那种自大变态无聊还不把女人当回事的沙猪男人了!
我才不会因为他送我一把花就对他改观,对他动心呢!
他以为他是谁啊,随随便便就把女人玩弄于鼓掌间,以为我跟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女人一样爱慕虚荣肤浅无聊吗?”
她心虚地看着天花板大声嚷嚷道“呃……大姐大……刚刚你手机响,我不小心接起来了,好……好象是箫……箫夭景耶……”
“……”
苏家袄接过电话,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嘲讽的哼哼声,很显然,他有清楚地听到她对他嫌弃厌恶的二次评价,她以为接下来将是对面暴躁男人的狂风躁雨,却见他闷着声哼完,心平气和地说道:“今天有空吗?”
“唉?”
“问你有没有空也要想半天?”
“呃……咳……你有什么事?你要知道我可是很……”
“忙”
字被箫夭景无情地阻截掉“十分钟后下楼来”
“干吗?”
“我要带你去约会!”
“谁要跟你去约……”
“喀啦------嘟--------------”
“喂!
喂!
喂喂喂,我没有要答应跟你这种连女人话都不听完的男人约会呀,你在那里自作多情些什么东西哇,喂!
喂!
喂!”
独断的挂断声络绎不绝地传来,苏家袄竖起眉头瞪起眼,保持了十秒怒目而视女性公敌的模样,然后一百八十度旋身大转,飞快奔进房间,甩上门,喀啦落锁,一边没脸没皮没原则没立场地梳妆打扮,一边还要替自己的行为辩解:“咳,我不是要去跟他约会哦,我只是不能让他把我看扁而已啦,你们不要想歪!”
五分钟后,苏家袄顶着一脸自以为很美很拽的浓妆跑出了房间,抿了抿红透透的血唇,身上飘出的浓香让季淳卿对她皱起眉头敬而远之,她却毫无自觉地在镜子面前转了圈,眨了眨画着厚重眼影的眼睛,最后才把视线落到季淳卿身上他眉舒笑浅,气定神闲,丝毫没有被她口是心非打扮好去见野男人的行为所动摇“呃,你都不问我要去哪里么?”
要不要表现得这么云淡风轻,还一脸真诚为她高兴的样子“东女族规,男子不可问东问西,妻君要去哪里,我是不能过问的还是……你想告诉我?”
“耶?不想,完全不想!”
看来这个东女族的破烂族规还是有那么一两条讨人喜欢的规矩嘛!
“我想也是”
他垂目,思虑片刻,再抬首无邪地笑道,“不过,我相信以妻君的为人是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的,对吧?”
“噗嚓”
一把利刃正中苏家袄的小良心“那请妻君玩得开心,早去早回”
“噗嚓”
第二把……“我会很三从四德地在家等你回来的”
“噗嚓”
第三把……于是,苏家袄带着三把插住自己小良心的利刃,血淋淋地从苏家大门爬出去,爬到一半,却想到自己手里的防狼镯很碍手碍脚,经过昨天晚上的实验成功,证明老妈说的话的确有道理,只要跟季淳卿近距离接触后,它的防狼威力就会小一点她和箫夭景的第一次约会如果不想以男方喷鼻血被送进医院收场的话,她现在就必须有所行动才行想到此间,她突然转头瞪着季淳卿那两片娇艳薄润的嘴唇,楼下等待的男人似乎已经失去了耐性,按住喇叭发出拖长的“嘀”
声,她被催促的昏了头,趁着季淳卿挑眉去看楼下那辆黑亮的敞蓬车之际,突然扳住他光洁的下巴,向下一拉,她死闭着眼睛,踮脚就把红陀陀的嘴唇往人家娇嫩的唇上一搁,发出一个响亮的音节---“啵”
夺吻完毕,她无耻地将他推开,不负责任地转身就往楼下跑,徒留下瞪大瞳孔,抬起手背搁在唇边,面上一片烧辣的季淳卿,做为一个被闪电夺走初吻的男人,他完全不知此刻该露什么表情好,只得任由那蜜般的轻笑弧度不自觉地爬上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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