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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衣“啪——”
地一声拍在柜台,正要起势,可还没来得及开口——
“没看到本店概不负责吗!”
掌柜立时站直身子,声音高了几个调,“你那马分明就是栓在饭店外头的!
那柱子是立在大街上的,那可是衙门立的!
不是我家的!
你有本事找衙门要马去!”
南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那立柱,还真是个公家柱子,专门指路的。
但是!
吵架怎么能输!
得再争取一下!
再次起势,一回头,却瞧见掌柜身边不知何时站了四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正气势汹汹地瞪着自己。
南衣默默收回了要拍桌子的手。
——大丈夫能屈能伸!
最后,南衣到衙门报了个案,把马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连马屁股上的一块白斑都特地画了个形状给衙役做参照。
“小哥儿还是回去等消息吧。
一时半会儿也是找不到的。”
衙役满是同情——偷马贼应该早就骑马跑远了,怕是都不在他们管辖地了。
再说衙门就这么点人手,别说一时半会儿了,就是十天半月也不定能查出什么。
已经这般,南衣只好耷拉着脑袋,离开了衙门。
没了马,只能看看有没有顺路的,搭一段了。
可惜的是,镇子不大,南衣要去的地方又没有大城镇,问了一圈,压根就没顺路的。
算了,用脚走吧。
今儿个走到日落,明日天亮早起再赶路,天黑前就能到了。
晚上赶路不安全,途中可以在官道边的土地庙里打发一宿。
那土地庙经常有人落脚,一直挺太平的。
打定主意,转头买了几张大饼,两个火折子,还有额外一个水袋,装满水,南衣当即出发了。
沿着官道出了城,一路走得挺顺畅。
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南衣忙加快了步子,半个时辰后远远瞧见了土地庙。
已是黄昏末时,快要看不清路了。
半小跑着从主路下来,踏上前往土地庙的小径,刚拐了个弯,就瞧见了正前方有架马车,应该也是往土地庙去的。
看到有“同路人”
,南衣心里踏实了不少,稍稍走快了些,与那马车一行人拉近了距离。
又走了几丈,土地庙已近在眼前,南衣却忽觉脊背发寒,好似被什么盯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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