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雅大笑出声,我不知道这话到底哪里可笑了,她一手娴熟地摩擦我的乳峰,一手按在我肩上,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哈,春儿啊春儿……这么说吧,那香料里确实有药,几千年前调配出一瓶,当初药性烈地可以当作媚药,我就用了一次,后来一直搁在角落里。
今日打扫的小丫头失手打碎了瓶子,我本还以为要糟,她晕了一会,我把她扶到门口,对着风一吹,一点事都没了。
我身上的气味还是那时候染上去的,你想能有多大效用?你反抗不了?唔……春儿,你其实是不想反抗吧?”
“…………”
她不说我没察觉,她一说,果然,我早没有那种手脚乏力头脑昏沉的感觉了……
河雅还在笑,碰着我的额头笑地气息十分不稳:“你还对着我流鼻血……春儿,你真是……哈哈哈……”
我真的恼羞成怒了,推她,踹她,她牢牢压着我,等我折腾累了,她对着我的嘴巴喃喃道:“好了好了,不要闹了……要不要继续,你说了算。”
“当然不——”
“嘘。”
她用手指挡在我唇上:“不要急着拒绝我,仔细想一想,到底要不要,你的身体,到底要不要。”
她声音暧昧朦胧,外面大雨如注,雷电已经没了踪影,我大约能看到零星飘进来的雨丝,天地间安静地除了雨声,就是我的心跳。
我一直没有回答。
情爱一事,对我来说,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
因为一直没有确定的可以与之发生关系的对象,换言之是没有迫切地想要去拥有的那个人,所以在某种条件的转换下,便可能会变更成与随便谁都可以——那么这个人,可以不是河雅,但即使是河雅也没有关系。
而如今的现实是,这具身体早已经从里到外地适应了河雅。
河雅的“因为压抑所以需要学会享受”
的这条理论,我之所以觉得荒谬并不是它本身存在问题,而是不耐烦河雅的那种“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享受到”
的态度,当然我也并不否认和她一起确实能在享受的过程里释放自己而已。
……河雅现在离开,我不会挽留;她若是想要留下我也不会拒绝——我想这是我能跨出的最大的步伐。
河雅耐心地等了会,后来把脸埋在我胸前拉长了声调道:“春儿~~”
我清了清嗓子,河雅立刻抬头,黑暗中眼内闪现两道清亮的光芒。
“上一次……”
我艰涩地开口,“上一次,到一半的时候,你收手……这次会不会也是想……这样?”
河雅愣了愣,马上道:“不会。”
我就不说话了,河雅欢呼一声,扑上来吻住我的唇,舌头拼命伸进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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