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林妈妈英姿报了平安,洗过澡,吹了头发,杜醇贴上松软的枕头,一夜无梦到天亮。
在唐家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杜醇也从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渐入佳境。
杜醇上下午各工作两小时,晚上跟孩子一起做游戏,讲故事,一一在轻松中学习,与杜醇愈发亲密得粘在一起。
这孩子本来就聪明灵巧,想是父母的好基因所致,一点就通,教起来毫不费力。
大宅人人都很和气,杜醇除了工作就是呆在自己的房中看书,偶尔去厨房为张妈帮忙,她倒是挺满意这样的生活状态。
又到周末,杜醇躺在舒服的大床上醒来,看着窗外投射进室内的缕缕金色阳光,清脆的鸟声或远或近传来,仿佛在纵情歌唱春天的到来,一切有如坠入仙境一般飘渺。
今天休息,一一照例被外公外婆派来的车接走共度周末。
该干些什么呢,英姿在外地跟踪采访,还没回来,到A城这么久,二人居然还没见面。
英姿在电话里的声音透出一丝沙哑,显然已经没力气再骂主编了,只是叮嘱杜醇乖乖呆在唐家,等她回来,再玩转A城。
杜醇盯着天花板,那个人也知道自己在A城了吧?转而泄气的猛摇头。
洗漱完毕,下楼胡乱吃了早餐,唐夫人出门会老友,小丽和如惠已经开始了每周一次的大扫除,杜醇也不理会她们的推脱,麻利得帮起忙来。
唐宅实在太大,杜醇负责客厅,三人忙碌了一天,才总算把主宅上上下下的打扫干净。
杜醇累得连吃饭都觉得费劲,身子酸痛得像散了架,可看看小丽如惠二人一脸轻松,必是已经干惯了。
吃完晚饭才6点,杜醇就告辞回房,匆匆清理自己后,重重得把自己摔在床上,身体因为大床的弹性微微起伏,她就这样沉沉睡去。
喉咙传来的的灼热感让杜醇在深夜辗转醒来,睡眼惺忪得坐起身瞄一眼窗外,星光从窗帘缝隙中探进,在暗夜中闪耀。
杜醇只觉得口干舌燥到极致。
房间没水,杜醇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批着件薄外套,散着一头微卷长发,拿着自己的水杯朝楼下走去。
杜醇站在暗不开灯的客厅一角,正对着饮水机,“咕咕”
狂喝水,温热的液体滑进干渴的喉管,灼烧的感觉有所舒缓。
敏感的神经突然紧绷起来,身后有脚步轻声响起。
杜醇心头一颤,转过身,却是已经来不及。
一双男人的手掌猛地抓住她的胳膊,杜醇只觉得一阵吃痛,感觉胳膊都快被扯下来了。
“啊……”
杜醇瞪大眼轻叫出声,恐惧的声音撕破了暗夜的沉寂。
那男人继续加重力道,杜醇来不及开口,就被那双放佛是恶魔附身的手掌重重甩出,跌撞向冰冷墙壁,手中的杯子“匡”
得一声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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