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寅还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朝下面看了一眼。
“……”
他把顾优优拉起来，“你还知道你的性别吗？”
“这个不重要。”
她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你答应他什么了？”
“没有！
你别这么八婆。”
“还说没有，你眼睛都乱看了。”
“那我不看别的地方还能一直盯着你？”
“对。”
顾优优把顾寅的脸掰过来，“看着我。”
“……”
脸被她的手夹住，顾寅只能这样盯着她看。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顾寅缓缓开口，“你眼睫毛掉了。”
她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见她不相信，顾寅只能上手。
他在她的下眼睑捏了一下，发现没捏下来，便上手去扣。
“弄疼我了。”
她别开脸，“没掉也被你扣掉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顾寅手指上粘着一根根黑色的东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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