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然对他说:“你看,这是我为你留下的疤痕。”
方颂愉忍不住想翻白眼:“苹果是我让你削的吗?”
周楚然说:“不,我是削苹果的时候想到你了,所以才划伤了手。”
方颂愉无语。
他讨厌周楚然这样自我感动。
周楚然又说:“那你真的不保研了?”
“不保了。”
方颂愉说,“你以后少打听我消息,烦不烦啊。
麻烦你找我有事快说,我的时间很宝贵,一寸光阴一寸金,你浪费了又不给钱。”
“那我哪里比不上那个男的。”
周楚然拔高了声音,“来,你给我说说,为什么跟他不跟我?”
方颂愉很讨厌这个“跟”
字,就好像他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物件,只配混混沌沌地跟着人走一样。
他冷笑一声:“你心里没点数吗?我当初转学不都是你害的吗?你怎么好意思觉得我还要喜欢你呢?你摸摸良心说你配不配?”
周楚然很凶地看着方颂愉,方颂愉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周楚然突然挥挥手,叫来服务生,让服务生,摆了一桌深水炸弹,对着方颂愉扬扬下巴,说:“你把酒喝了吧,喝完咱俩就此老死不相往来。”
“你有病。”
方颂愉点评周楚然,“你真的有病。”
可骂完周楚然有病之后,方颂愉却很难不动心,直觉告诉他周楚然真的会因为他喝完面前所有的深水炸弹而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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