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每天都有机会给人抬棺材。
把肉和菜递过去,罗梅拉着人去屋里。
拉了灯绳,屋子里亮堂起来,罗梅这才把存单拿出来给男人看。
“不对啊。”
陈建东嘟囔起来,“我没七老八十,咋还老花眼了。”
“没花,你看这。”
伍万元整。
数零可能数错,这几个字总不会错吧。
“罗梅你别吓唬我。”
陈建东是真怕了,他连五千块钱都没见过,一下子就拿着五万块的存单,手都在抖好吗?
“吓唬你干什么?”
罗梅亲了下存单,“这是咱的钱,我就说我能赚钱你还不信。”
“不是,你怎么可能挣那么多。”
陈建东想不明白,之前累死累活一个月能挣五百都是拼了命的,这出去一个月不到挣了五万块。
陈建东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他直咧嘴。
“那边缺这玩意儿,用电视上的话说就是市场行为,对市场行为。”
罗梅给自己找到了说辞。
小山羊皮大衣也好,汇率也罢,这些都是市场行为。
而自己刚巧靠这个来挣点钱而已。
“陈建东,我跟你商量个事,我想着下星期再跑一趟,到时候差不多还能挣这个数,这样的话咱就有小十万块钱,我想去首都买个房,咱们搬到首都去住。”
陈建东与二姐陈建荷如出一辙的傻了眼,“你说啥?”
“我跟你认真说,反正我肯定是要搬到首都去住的,这样能多跑几趟。”
今年行情好多跑几趟,先把钱挣到手再说。
“咱先搬过去,回头再把大姐二姐,我爹娘还有爷爷一块接过去,咱们往后在首都生活。”
陈建东觉得他媳妇疯魔了,“不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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