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给我倒杯水。
&rdo;一个女声响起。
我马上倒了杯水递过去,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抬头,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也看到我了。
两人的脸色都暗了暗,眼神很快错开,很显然她也认出我了。
傅晓涵,我大学同班同学,当年我们班的高干子女,连学校领导都巴结她,这就是个拼爹拼娘拼爷爷拼奶奶的时代!
她家世好样貌好成绩好,追求者遍布五湖四海,没有一个营也有一个加强连,真可谓风光无限啊,美人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同样的,这种大小姐骄纵奢侈,眼高于顶,从不把人放在眼里,那碎人心的本事真不是假的,我看着她踏着一地少男心从春夏走过秋冬。
我觉得我们很默契的移开目光装作不认识,都是一个原因,丢人。
我是为我自己丢人,她是因为和我是同学觉得丢人。
我觉得有一道视线落到我身上,久久不离去。
我顺着看过去,就看到那位爷慵懒的坐在那里,手里摇着酒杯直直的看着我。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傅晓涵是和他一起来的。
傅晓涵揽着他的胳膊,一口一个秉南哥,叫的那叫一个亲热。
左秉南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ldo;秉南哥,我想喝那个酒。
&rdo;&ldo;不行,你喝醉了我回头没法和傅叔交代。
&rdo;&ldo;秉南哥,这个西瓜好吃,你尝尝。
&rdo;&ldo;秉南哥,我这件衣服是新买的,漂亮吗?&rdo;&ldo;秉南哥,我给你点个歌唱吧。
&rdo;她说十句话,左秉南可能会回答一句,或者根本装作没听见。
但是我看得出来,这位爷和她关系不一般。
和这位爷一起到夜色来玩儿的人,对他的称呼有两个,大多数人都恭敬地叫他左少。
只有少数人叫他秉南。
当然像上次许大少爷喝多了直呼其姓左的这种情况除外。
这样叫的人一看就是和左秉南是一路人。
我记得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听说过,傅晓涵的父母都是外交部的高官,怪不得呢。
这位大小姐的耐性终于用完,于是她便找了我做出气筒。
&ldo;哎,这水怎么这么热?&rdo;我加了几块冰进去。
&ldo;哎,这水怎么一点味儿都没有?&rdo;擦!
你们家白开水有味儿啊?&ldo;哎,给我杯酸奶。
&rdo;擦,这是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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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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