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也是他的妈妈。
他就这样不咸不淡不紧不慢的把事情都说出来,然后摆出了撒手不管的姿态。
重新穿上了防护服,进了另外一间平房,平房门口的门上写着诊疗室。
腥臭里还带着血腥味。
他没有跟他说再见,也没有出门送他。
但是这却有可能是他唯一一次,以儿子的姿态,要求他做一次爸爸。
简乐生坐在轿车里,看着被车子甩在身后越来越远的牧民兽医站。
“他在这里干什么?”
他问他的秘书。
“看牛病,这次出问题的疫苗里面有一批用到了这个牧场的牛身上,牛都病了。”
秘书答的很快。
简乐生看了秘书一眼,闭上了眼。
他的秘书很称职,那么多年来,他想要知道什么,秘书都是简乐生离开了宁夏,走之前再也没有和简南联系过,中途只有秘书给简南发了一条信息,让他保持手机畅通。
简南没回。
从简乐生拿到那叠资料到简乐生离开宁夏,一共用了五天时间。
简乐生在这五天时间里验证了资料上每一条信息的真假,确定了之后,才离开了宁夏。
在简南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之后,简乐生仍然要确认一遍,才能判断自己到底要不要做个人。
“真的是个生意人。”
普鲁斯鳄也不知道在贬还是夸,“难怪能赚那么多钱。”
他在看简乐生的行动路线,简南把资料交给他的同时,还在他随身的那个打火机外壳里塞了一个定位器,上次在墨西哥用的那一种。
到底还是担心简乐生,这个人虽然钱多人脉多,但单纯从智商来说可能只有李珍的一半都不到,有了定位器,真出了什么事他们也能第一时间找到他。
解决了简乐生,下一个就是谢教授。
简南挂断了和谢教授的电话。
“下飞机了?”
普鲁斯鳄问他。
“到住处了。”
简南看了一眼时间。
疫苗事件已经基本水落石出,谢教授作为负责人虽然和这件事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仍然扣了半年薪水降了职。
所以他干脆请了长假,去切市找老朋友戈麦斯叙旧,也顺便躲开李珍接下来可能会有的疯狂。
切市算阿蛮的老家,谢教授在那里很安全。
“他没有和你提回研究所的事么?”
普鲁斯鳄坐没坐相,半歪在招待所的单人沙发里,手边两台笔记本,一心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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