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兔子,被人肚皮敞开四仰八叉地绑在树上,有个黑衣男人狞笑地走过来,林数吓得拿耳朵捂住了眼睛,哆哆嗦嗦地等大刀向自己砍来,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小心地睁开一只眼睛,发现男人正在rua自己毛蓬蓬的肚子。
有病啊!
林数在满心不解中被rua醒了。
谢铭山的手一直在蹭他的肚子。
这都什么毛病?林数满头问号地抓住谢铭山的手,却发现他的手烫得厉害。
“小谢,醒醒。”
林数觉出不对,赶紧把谢铭山推醒。
“怎么了?”
谢铭山迷迷糊糊地问道。
林数先探手测了测他额头的温度,确定他没发烧,才说道:“你手怎么这么烧?”
“啊?”
谢铭山还没清醒,傻乎乎地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道:“没事,可能冻疮犯了。”
说完一把抱住林数,将他拖回被子里道:“睡吧,没事。”
“这怎么就没事了?你不涂点药?”
养尊处优的林副教授从来没有得冻疮的经验,脑子里都是网页上伤疤通红溃烂的样子,登时吓醒了。
“家里没有药,忍忍一晚上就过去了。”
谢铭山今天开车陪路州去了趟天津,累得脑子都木了,现在只想睡觉。
林数看他不上心的样子也没办法,上网搜了半天也没什么好用的办法,只得找了管护手霜过来,抓着谢铭山的手给他厚厚地涂了一层,心疼地说:“是不是今天吃螃蟹吃过敏了?”
“没那回事儿,老毛病了,冬天总是要犯,我都习惯了。”
谢铭山闭着眼说道:“你别费心了,这也没办法。”
“你怎么弄的?”
林数无奈地躺了回去,问道。
“小时候出去打工,快过年了那家跑路,钱也没结,那时候不比现在热闹,年前大部分店铺都关门了,我找了好半天找到家洗车行还开着,就问要不要洗车的。”
“天气太冷,用冷水洗车太遭罪,好多人都不干了,正缺人呢,就把我招了干了俩礼拜。”
谢铭山说着话无意识地又开始挠手上发痒的地方,林数怕他把皮抠破了,赶紧把他两只手拘在怀里。
谢铭山没了自由,难得露出一个委屈的小表情,接着说道:“快过年了,车主们怕冷,又想把车洗干净了好过年,所以洗车行的生意特别好,我一天就得洗十四五辆,下了工手已经冻得没知觉了,当时没常识,手冻僵了就总是抓着暖气烤,没两回就弄出个冻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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