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哪里是倾慕他,哪里有一分真心,不过是贪图他的权势,以及权势带给她们的名利罢了。
只有这个女人不同,她不争不抢,挺身而出替他自己挡了致命一击,又为了得到自己的垂怜,想要学习诗书。
这又是何苦呢?他是何等身份,绝不会喜欢一个低贱的女人。
以后总要对这赵清姿好些,忠心的狗,也该多赏点骨头。
这么一想,祁瓒收敛了心神,望了望窗外的天空,快到掌灯时分了,不宜留在此处,他离开时脚步声,比平时轻了一些,或许他自个儿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赵清姿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难得没有梦到赵寒声,极为安稳的梦境,她尚有几分迷糊,伸了伸懒腰。
起身时发现书案上多了个东西,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宝石,如她手掌般大小,摸起来坚致温润,漆黑如墨色,纹理极为细致,石头上篆刻了“燕”
字。
看这外观,似乎跟李嬷嬷上次去通禀燕王时所持的令牌很像。
这难道是燕王的令牌?赵清姿喜出望外,以后做起来事来,想必会顺利许多。
对了,燕王在哪?她是不是该备晚膳了?糟糕,还没有高兴多久,怎么能一不小心睡过头,她不能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碧荷,你可知燕王在哪?”
赵清姿慌慌忙忙跑去找碧荷,满脸焦急的神色。
碧荷见小姐慌张的模样,心里又开始怀疑小姐对燕王情根深种,不然何以如此患得患失?
“殿下半个时辰前便离开了,走之前还去书房看了你,殿下问我小姐在哪里时,可把我吓了一跳,殿下他实在很有…气势。”
碧荷其实想说的是杀气。
“他离开的时候,可有异样?”
“殿下离开时神色如常。”
赵清姿略微放下心来,也对,大约是自己太过杯弓蛇影,倘若因为睡过头,忘了备膳就得罪了燕王,他怎么会把令牌给自己。
眼下要紧的还是赶紧把手里的绣品拿出去卖,看看市场如何,还有就是把贺礼赶制出来。
永远不要小瞧一个急于赚钱的女人的行动力,第二天一早,赵清姿便去找李嬷嬷,将燕王应允她自由出入王府的事由相告。
李嬷嬷毫不意外,看来已经听燕王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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