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姐没有明白,我就只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避……孕……的药,事后的那种……”
萧姐迟疑了好半天,她大概以为我住院只是犯了病,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缘由。
过了一会儿,她才为难地对我说:“这个……这种药对身体有伤害,你心脏不好,现在能不能吃,我得先咨询医生,还得问问你的家属。”
“……我……我没有家属……”
“诶?刚才那个人,他之前好像说,他是你父亲啊。”
听到“父亲”
两个字,我的眼泪一下就冒出来了。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好把头埋在地板上,不停地哭。
萧姐看我哭了很久,她也没有说话了。
她肯定猜到怎么回事了,我刚才的反应那么明显,再加上求她的事,虽然不可思议,也只能这么猜了。
我当时真的崩溃了,不停地问自己,我是不是根本就不该来平城,根本就不该奢望能看上他一眼。
我更不该,更不该对你有了心思,不该想要那么多。
都是因为我变得贪心了,才会给心心发现秘密的机会。
老天爷一定是在惩罚我,告诫我不该奢望那些从来就不属于我的东西……
那时候,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想要消灭掉自己所有欲念的冲动,所有。
***
我在医院的日子多亏了萧姐,她是个心善的人,真的帮了我的忙。
她是心血管内科的护士长,亲自到病房的次数不多,我那天真是幸运,才会碰巧遇到她。
我那段时间的确有抑郁的倾向,见到很多人都会觉得害怕,和谁说话接触,都需要强迫自己刻意地去适应。
而廉校长,我就完全不能见了,一看到他我就会想起那个晚上,就会全身发抖得无法控制。
过了两天,来了一个面生的青年人,他就是宋琪。
宋琪进来之前,是托萧姐先给我带了话的,我做了心理准备,还是全身都紧张。
他应该是早有准备,脚步放得很慢,也没有坐到我床边,而是隔开一段距离放了一张凳子,我这才感觉安心一点。
“我可以,叫你雅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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