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在人即将晕倒前收了脚,在老立蜷缩的手指上碾了一脚,换了个痛点,将人踩得清醒了几分。
有支过长的玻璃片已经扎透了腮肉支了出来,冯川命按着对方的人将其翻个面,在对方另一侧的脸上,再次落脚。
紧闭的房间门在这时被打开。
“川哥。”
背对着来人的男人,在转头的瞬间收起了眉宇间的冷戾,轻柔的嗓音仿佛怕吓到对方似的,“睡醒了么,宝贝。”
保镖们动作迅捷的将躺在地上的人蒙上了面罩,拖到不会被程安看到的沙发背后。
程安在开门的那刻就看到了男人脚下血肉模糊的人,他并非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而是除了冯川以外,看不进别的东西。
蹲坐在程安脚边的小猫鼻翼抽动,一双异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沙发背后放置着人的方向。
“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别进这屋,脏。”
程安踏入一步的脚,又收了回去,下一秒男人已经大步的迎了上来。
程安身上穿着和小猫同款的白色绒料睡衣,脸色与衣服一样苍白,一脑门不知是冷还是热的汗,呼吸在与男人近距离视线交接时,立刻急促了起来。
冯川示意保镖将地上的“脏东西”
,从哪搬来的,丢回到哪去。
他既然能将人“请”
来一次,自然也可以“请”
来第二次。
冯川用洗干净的手拥着床上的人。
“又难受了么?”
程安轻轻的点头,“感觉有小虫子在咬我的骨头,吵得连你说话的声音都快听不清了。”
他带着鼻音沙哑的说:“我是不是没救了。”
“我在这呢,别哭。”
冯川抚摸着程安的后背,轻笑着说:“是没救了——我家宝贝笨的没救了。”
平时脑子转的挺快的人,被当枪使,诓骗了那么久,却因为别人对他随口的小恩小惠,没有将人向坏处上想过。
被取笑的人,在冯川的肩膀上啃了个牙印,将脑袋搭在了男人的颈窝,吸了吸鼻子。
“这不是能听到么。”
冯川捧正了程安的脸,收起笑意正色的说:“不要怕,只是一次因为过量摄入而产生的急性戒断反应,短期内是会难受,但不会越来越糟,会完全康复的。”
程安偶尔的多汗,失眠,心慌,过欲,都得到了解释。
他并非不自控,他没病,他确实有瘾——毒瘾。
钟老板会馆里的“药师”
迷人很有一手,根据对方的年龄体质等,用量向来精准。
当时程安的“诈尸”
,正是因为体内有“毒”
产生的抗药性。
病根被找到了,惨兮兮交代后事一样的程安从“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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