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歌厅的拐角处时,突然从旁边小路上窜出两个人,朝他扑过来,要将他擒住。
他反应也是够快,弯身制肘,猛击一人腹部,同时抬脚狠踢另一人的底胯。
“哟呵,小子有俩下子。”
一个精瘦的大汉从停在一旁的车里跳了出来,猛的挥拳捣过来,他侧头想躲,可大个儿却突然收拳,改抓住他一只胳膊,一脚踹向他的小腿,使他膝盖着地,反扭胳膊一压,把他身子按倒在地上。
出手迅捷凌厉。
刚才那两个被他打倒的人也同时窜起来,身材魁梧的把他捂嘴拢肩,矮小一些的抱腿,把他扔进了车里,快速上车,关门。
车里还有两个人,训练有素地的把他捆成了粽子。
其中一个眼镜还顺手揪了他几根头发。
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然后就被用东西塞住了嘴。
“我特么草了,这特么什么小狼崽子,还咬人啊。”
眼镜摔着手夸张地哀嚎:“冬哥,你看,都咬出血来了,我要得狂犬病了,冬哥,你快给我吹吹呀,哎呦……我要死了。”
“我还被踢了一脚呢。
冬哥,您摸摸,正踢老二上,我下半辈子可就没□□了。”
“你们两个就作妖吧。
三个受过特殊训练的,被一个没驴肥的孩子给打了,怂包,跟兄弟们一说,看你们丢不丢人。”
冬哥乐呵呵地回头从副驾那边朝着两个作妖的呲牙。
“别呀,冬哥,我可什么都没说。
是他们俩又馋嘴了,想敲诈您老人家一顿火锅。
哦,现在揭发还来得及吗?”
三个怂包之一的矮个儿毫不厚道的急忙把锅摔给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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