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眠睁着无神的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外冒:“是我害死的……如果我把它关在了房子里,它就不会失踪。”
“那也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
她哽咽着,“我害死了多多,又害死了奕崽,求求你们,别不要我……”
多多是谁?
“你们”
又是指谁?
可眼下云眠痛哭流涕,根本不是问这些问题的好时机。
时奕把她的头按在怀里,紧紧抱住她,向她发誓:“我永远不会放弃你,哪怕我死。”
云眠的哭声霎时停住,不敢相信般:“……真的吗?”
“你要我怎样发誓?”
时奕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要不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静默许久,云眠的声音再度响起,不像她生病后软绵无力的气音,而是他们初见时那样实在而有力的嗓音:“时奕,我爱你。”
时奕第一次听到她说出这三个字。
他用手臂托住云眠的后脑,低头,在她耳畔道:“我也爱你。”
当夜,云眠蜷缩在他的怀里,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时奕抱着她,觉得自己就像在抱着一堆骨架。
他摩挲着她的头发,眸色深沉——
她究竟在为什么而痛苦?
*
次日,时奕接到一通电话,对方说捡到一条和奕崽很像的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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