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笙嗔了他一眼:“你倒是把父皇的心思琢磨得透透的。”
“这不算琢磨,不过是顺水推舟。”
魏王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
他这样儿有点刺凤笙的眼,她假意哼了一声:“你就不担心珒儿在宫里吃亏?”
吃亏?魏王的表情意味深长起来,是什么给她错觉,觉得那小子是个笨的?凤笙聪明绝顶,也算是算无遗漏,唯独在亲儿子身上像被鬼遮了眼。
大抵是全天下当娘的,都觉得自己的孩子弱不禁风,笨拙弱小,就该护着看着生怕被狼给叼去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
凤笙挑眉。
魏王摸摸鼻子:“没什么,就是你别担心那臭小子,且不说有十六和母妃在,经过这次的事,他们都要消停一阵子。”
他这话倒是实话,凤笙并不怀疑。
之后等吃罢饭,凤笙又拉着宗珒问了一通今天宫里发生的事,这小子回答的乏善可陈,除了吃、喝、背书和十六叔玩耍,没有什么异常的事。
心里还是放不下,凤笙又给他普及了一些‘如果被人欺负该如何如何’的话,宗珒虽是听着,但颇为不赞同,凤笙问他为何,他说被欺负了揍回去就好。
对此,魏王只是旁观,并不插言。
果然十六被小侄儿逗笑了,明明他也没大别人多少,却一边笑一边揉人家的头,直到把宗珒快揉恼了,才收手。
下午散了学,他去咸福宫。
现如今十六虽搬到乾西五所去住,但每天都会去给皇贵妃请安,一般都是傍晚的时候去,顺便在那里用了晚膳再回住处,今天也不例外。
到了地方,皇贵妃让人又是端茶,又是端果子盘。
等十六吃些东西,皇贵妃又吩咐倩如去备了十六的衣裳,领他下去沐浴换身衣裳。
现在天太热,上了一天的学,下午又在演武场学骑射,都是满身的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皇贵妃每每觉得皇家对待子嗣后辈太过严苛,可祖宗规矩是如此,当年魏王都是这么过来的,自然也不知道说什么。
等十六去沐浴换了衣裳,才回来又和皇贵妃说话,正说到宗珒说谁欺负他揍谁,建平帝突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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