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岫道:“出处还在查。
现在星君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直逼那些个武尊,星君倒似不见一点高兴。”
花莲几人笑声又为之一扬。
花莲笑的最欢,捂着肚子,将桌子拍的直震。
流岫移步到花莲身旁,替他斟酒,说道:“花莲公子也别光顾着笑星君,风流才子踏雪无痕这个名号可是威风的紧。”
说罢,花莲面色一僵。
流岫道:“风流才子这个混号是你以前就有的了,现在又添了一个,可喜可贺。”
花莲道:“这个莫不是你们散出去的罢。”
流岫一笑而过,又移步到齐天柱身旁,要来斟酒时,齐天柱伸出手掌挡了。
流岫行礼道:“擎天铁杵怒目金刚。
好汉这样的身量,一手擎天,得这样的称号倒也不奇怪。”
齐天柱双手合十道:“世俗虚名,何必深究。”
流岫再一转,已到了唐麟趾身旁,但见她冷着一张面皮,一脸不痛快。
这壶中的酒便也不讨这个没趣,不倒了:“没想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唐门轻斥侯,是个女人,还这样的年轻。”
唐麟趾道:“女人咋啦?”
流岫道:“许是烟雨楼情报有误。
我一直以为这连唐门门主都礼让三分的顶尖刺客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怪不得唐门榜上没有姑娘名字,原来是这唐门榜上还不配落上姑娘名字,倒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这在座的除了七人,还有阳春。
阳春对众人并不熟识,就连对清酒和鱼儿了解也不多,不过是觉得一见如故,因此不计较那么多,现在听流岫将众人事迹一一道来,见这七人就是道上所传,风头正盛的北斗,不禁惊骇,心下更加钦佩,又听流岫说唐麟趾是轻斥侯,更是难以置信。
鱼儿也听阳春提起过轻斥侯,她记性极好,所以不曾忘的,那句‘川蜀轻斥侯,江南鬼见愁’,想来这两人在江湖中是享誉极高的,可莫名的,鱼儿觉得这轻斥侯并非是唐麟趾,这是相处多日后生出的感觉。
唐麟趾不点头称是,也不驳斥,只是冷然:“哼!”
流岫也不与她多缠,转到厌离这边来,苦笑道:“卜无遗卦知机神算,道姑的卦象确实是神卦,若当初道姑替流岫占的那一卦,流岫放在了心上,说不定今日烟雨楼之祸便能避过了。”
厌离问道:“不知楼中发生了何事,何以这偌大的烟雨楼竟会付之一炬。”
流岫轻叹一声:“这事还得从去年年末说起,烟雨楼得了一把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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