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身影陡来,寒光倏闪,已朝阳春攻去。
阳春惊的大叫一声,不再停留,从先前屋檐上破出的大洞纵身而出。
唐麟趾横里拦截,打乱男人攻势。
这男人用的一把柳叶刀,舞动起来真是轻飘飘如柳叶,霎时间刀光笼罩,将唐麟趾束缚在内。
唐麟趾从容面对,她手中兵刃要短,更好贴身打,身姿迅捷,寻着空隙往那男人跟前钻。
那男人退后一步,她便跟前一步,当真是如影随形。
唐麟趾贴地而来,一脚踢中那人手腕,手腕一转,手中短刀朝那男人胸膛疾射而出。
只听当的一声,那男人左手拔出一把短刀,将唐麟趾投射而来的刀击开,顺势下刺。
唐麟趾就势双手缠住他左臂,右手短刀顺着他胳膊向那男人脖颈处划去。
那男人回柳叶刀自救,来的峻急。
唐麟趾不得不松开对这男人的束缚,向侧一滚,躲了开去。
唐麟趾站起身来,胳膊上已被划出一条血痕。
那男人一把撕开被刀划破的外衫,露出里面劲装,问道:“轻斥侯是你什么人?你武功路数与他一般。”
唐麟趾朝他看了半天。
这人神色严穆,也正看着唐麟趾。
唐麟趾一向不是怕事的,也不管这人是不是可能与自家师父有什么血海深仇,就直说道:“我师父。”
这男人顿了半晌,开口说:“我叫飞絮。”
这人既然已经自报家门,唐麟趾也依着规矩,说道:“唐麟趾。”
两人再整兵刃。
唐麟趾将匕首益算拔了出来,仍是两把短刀迎战。
飞絮双手长短双刀,已是全力以赴之姿态。
当两人眼神一汇聚,身随意动,迅捷如电,堂中只听铿锵叮当之声,凌厉刀气将堂中桌椅斩得细碎。
然而两人打了这么久,流沙帮中却没有一人赶来,因外边守卫人众,已是一堆死尸,早在不知不觉时便被飞絮潜进抹杀。
这飞絮也是一个刺客,且是一流的,身法灵敏,劲道凶悍,刀法招式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沓。
他身上隐蔽处也有诸般暗器,与唐麟趾交手时,却未使出,因而唐麟趾也并未用暗器。
两人从堂中一路斗到前院中。
那帮旗旁累着酒桶,唐麟趾脚力出处,将一桶踢向飞絮。
飞絮一斩,酒桶破成两半,酒水登时满空泼洒下来。
唐麟趾刀转处,平面刀身挨住几滴酒珠,巧力使出,几滴酒珠如飞石一般,射向飞絮诸身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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