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是你刚刚在电话里说要见我。”
简瞿微微一笑,礼貌的伸手让了让,邀请禾永丰进屋。
禾永丰犹豫了下,还是进来了。
禾永丰知道简瞿和杜子欢的关系不一般,但没想到他俩人已经同居了。
如果这样的话,他现在来这根本不合适。
“我给子欢打电话,是有事想和他商量。”
简瞿看了下手表,笑道:“这会儿他刚好在上班。”
简瞿去厨房,为禾永丰倒了一杯咖啡,坐了下来。
禾永丰对简瞿抱有敌意,但对于对方如此礼貌的行为,又不得不谦虚地点点头道谢。
“说吧,你有什么事。”
简瞿喝了一口咖啡,微微皱眉,嫌弃地把杯子放回桌上,他果然还是更喜欢喝茶。
“简先生,我说了,我找的是子欢。”
禾永丰四处看看,发现这屋里似乎并没有杜子欢生活过的痕迹。
这至少说明他俩的感情没他想象的那么深,禾永丰大大地松口气。
简瞿突然变了态度,冷笑问他:“你怎么敢?”
“什么?”
“像你这种虚伪至极的狗皮膏药,杜子欢并不喜欢。
禾先生,我一直知道你的存在,还有你从前和这段时间对子欢的所做所为。
我之所以一直没插手,是出于对子欢的尊重。
但好戏总要有收场的时候,不是么?其实今天我就算没接到你的电话,以后也会和你谈谈的。”
简瞿优雅地翘起二郎腿,他双手交叉合十,一双凤眼温和地眯成了一条线,就好像是很亲民的贵族,而此刻的禾永丰恰好就是贵族的‘扶贫’对象。
“你这话什么意思?”
禾永丰激动地站起来,充满敌意地瞪简瞿。
“禾先生,你已经走投无路了,不是么。”
简瞿说的其实是陈述句。
“我——没有!”
禾永丰大声吼,心却是虚的。
“被医院除名,被解除婚约,还戴了绿帽子,确实还不算太惨。
但如果禾先生到现在还是不能醒悟,那以后就真的要惨了。
有些人手段非常残忍,会不遗余力的将你根除。
你就像是落在这茶几上的水渍,别人稍微擦一下,就不留痕迹了。”
简瞿说着就用纸巾轻轻擦除了咖啡杯边上的水滴。
真的只需要轻轻一下,就不留痕迹了。
禾永丰心中一震,脸色开始发青。
“禾先生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当然,你现在知道了,也算亡羊补牢,不晚。”
简瞿在白纸上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推给禾永丰。
禾永丰看着白纸上的那个名字,嘴唇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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