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究竟是太记吃,还是太不记打,那天晚上的事,他还是想听那混蛋给他个合理的解释。
但他不会自己主动犯贱地缠上去了,否则他跟以前那些被陈跃抛弃还纠缠的不依不饶的货色有什么区别,所谓感情得不到就算了,他犯不着再赔上自己的尊严。
这应该就算是分手了,虽然可能在陈跃看来,他们连曾经在一起都算不上。
分手的第三天晚上,宁冉在睡前喝了几杯,白天他的工作依然很忙,努力地维持自己原有的生活节奏。
朦胧间,因为膀胱的满涨感转醒,从洗手间出来时,是半夜两点四十二分。
房间里很安静,可以分明地听见时钟秒针走动时滴答滴答的声音。
它绕着钟盘转完一圈又是一圈,其实也不过才几分钟。
在静寂清冷的夜半独自清醒并不是好事,它会极尽夸张地扩大孤独感,让脆弱无所遁形。
走到沙发边上抽出Rayn给他的那副画像,看到画中自己的笑容,莫名地觉得陌生。
陈跃曾问过他,到底是梦到了什么,才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陈跃说的,其实是那个笑容,宁冉知道,他当时玩笑着随口说了句是春梦。
其实真没有什么梦。
那一个无意的笑,或许只是因为瞬间的不寂寞,虽然,这样的说法,矫情得令人发指。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陈跃的来电,短信息,一个也没有。
宁冉不知道这算什么,混蛋用一天一天的形影难离,让他误以为他在身边是理所当然,让他误把他的一时高兴当俗成,让他对他成习惯?
其实也不是,混蛋根本没有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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