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归气,这个时辰,祁璟也无可奈何。
他重新取了佩带,在腰间扎紧,“你睡吧,我还有事,去主帐了。”
江月莫名其妙地目送那个身影走远,直至消失在茫茫夜色。
?
这样连着过了五六日,江月独自睡在原本属于祁璟的帐中,祁璟则每夜在帐篷里看会书,待到夜深人静,又返回主帐。
从头至尾,都不曾与江月共枕。
那天被祁璟吓得丢了的魂儿,重新回到江月体内,骑马留下的伤也渐渐痊愈。
入夜,江月如常等到祁璟离开,哼着歌儿回到里间,脱下裤子,验看自己的伤势。
江月先前磨破皮的地方倒不厉害,只是这两日长出新肉,她总觉得有些发痒。
是以近些天,她又翻出了阿古说是送她的药膏,抹在伤口处解痒。
江月身子柔软,轻轻松松把左腿摆到自己肩上,歪着脑袋,把药膏抹在伤口,一点点推匀。
她正专注,忽听背后帘栊声动,她一惊,猛地转身……咔嚓。
“你在干嘛?”
这是男人盯着她诡异的姿势,故作镇定地问话。
“呜……扭到脖子了,好疼,快来帮我……啊……”
这是女人僵在原地,别无他法的屈服。
第5章非礼
“好点没?”
江月趴在榻上,祁璟温热的手掌替她缓缓揉着颈椎。
祁璟力道虽有些重,但这样的压迫感反而有利于推散江月脖颈处的淤血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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