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聪明着,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
电梯上行,聂声驰独自走进轿厢,往总裁办公室而去。
办公室里头安静一片,聂声驰专门叮嘱了秘书,不是要紧事不要过来打扰。
办公室几乎独占一平层,入口便是会客厅,敞亮玄关,引入办公区。
沉黑色长桌占据办公区中心,背对一整片落地玻璃窗,面对的一面墙都是屏幕,新闻与股指轮番滚动,数字与文字跳跃不歇。
内里是休息室,卧室浴室更衣室俱全,几乎可以直接入住。
聂声驰下意识压住步子,走向卧室,手上动作也轻柔,掌心骨将门把手压开。
门内床铺中央隆起一小团,旁边扶手椅上放了件黑色西装外套,丝巾也搭在上面,无一丝褶皱。
誉臻背对着门,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仍在深沉睡梦之中。
她睡觉时蜷缩成一团,手脚都收在身前,枕头也只枕一角,空出一大片。
从前她与他一同在校外住时,他就发现她这些小习惯。
据说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才会偏好这样的睡姿,形如刺猬,将柔软腹部包裹,将自己的存在极限压缩。
那时两人同被眠同床枕,誉臻最喜欢让他从背后抱着她入睡,让两人如汤勺重叠。
聂声驰那时睡眠沉稳,轻易不翻身,被誉臻枕一晚上,早上醒来时一边胳膊酸麻,得呲牙咧嘴缓半晌才能活动。
可如果不是抱着睡,誉臻就睡得不安稳。
有一回,聂声驰夜半梦醒,身边却是空被枕,誉臻在小阳台抽烟,背朝他,连影子轮廓都浸露水一样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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