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臻看见那双眼中的亮光,心里只一阵一阵地泛酸。
誉若华从不向她多提一句要求,就是向孟丛阳说,也不会将心里的苦闷告诉她。
誉臻站直了身子,压了压喉头酸涩,对誉若华说:“我去给您多拿件外套,您在这儿等一等。”
誉若华连连点头,望向洒满阳光的花园庭院,满眼都是期待。
外头气温仍低,誉臻挑了最厚实的羽绒服,又另外多拿了一条厚毛毯,临出门时,还翻了一顶毛线帽出来,将誉若华裹得无一处可再添保暖衣物,这才推着她去搭电梯下花园去。
誉若华看见电梯镜子里头的自己都发笑,抬手理着毛线帽的边沿,说:“哪里就这么怕冷了?我觉得今天暖洋洋的,刚刚好。”
誉臻笑道:“多备一些,难不成您还要我多上上下下跑几趟吗?也不疼疼我?”
誉若华扭头看誉臻,笑着将她脸颊一捏:“不疼你还能疼谁呢?”
电梯门打开,被推入阳光下时,誉若华下意识用手背遮挡了一下阳光。
冬日暖阳,寻常人眼里还是微弱,誉若华却要缓了许久才能适应。
誉臻推着母亲在花园里头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你说青衣要来看我?”
誉臻点点头,说:“青衣阿姨在燕都巡演的时候,我不是替您问她要录像来着吗?那时候就说了要来看您,两天前给我发了消息,应该是今天的飞机到旧金山。”
誉若华抿抿唇,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叹出来。
“我和青衣,都好多年没有见过面了,也好多年没有说过话了。”
誉臻说:“青衣阿姨很挂念您。”
誉若华摇摇头:“见了面,估计又要骂我了。
她的脾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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