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虞烟将剪秋叫了进去,不疾不徐的问:“剪秋,你可知羌疆?”
“羌疆?女君问这个作甚?”
剪秋说起羌疆就滔滔不绝,“羌疆人可恶得很,比南蛮人更可恶,三番五次挑衅我漠北,要不是人口和粮食缺失,不敢同漠北比较,怕是早带兵打过来了。
羌疆人最是欺软怕硬了,也狗腿子得很,觊觎漠北的繁荣,他们却不想,二十多年前,漠北比起羌疆也好不到哪儿去,还不是如今君上的功劳,在君上的整治下越来越繁荣,日子也越来越好了。
是他们的君主太蠢了,没有君上聪明,所以羌疆跟二十多年前,没有太大变化,如今不知道反思,只会嫉妒我们漠北。”
“而且,羌疆人太恶劣,心计重,七年前,羌疆王有意成为漠北的附属,来漠北谈判,却不料这只是个阴谋,目的就是刺杀君上,好在君上聪明,也留了一手,才没被毒害。
此后,羌疆那边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闻言,虞烟心里更沉重。
十五的目的是什么?很快到了君上府。
知傅少廷未回府,想必肯定在军营,虞烟又匆匆往军营赶。
这是她问题他怎么信。
他怎么可能信是羌疆王子告诉她的。
许久,傅少廷一直没有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线,就这样看着她,虞烟忽地一笑,笑不达眼底,轻轻的,淡淡的,又说了一句:“看吧,我说了你又不信。”
傅少廷放在虞烟肩膀上的手稍稍用力,灼灼盯着她,哑声问:“虞烟,告诉我,你今天去哪了?干什么?碰到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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