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比,在你来之前我和他已经谈妥了!
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要有相匹配的实力,成总的操作从来都很有水平,哪怕是心有怨怼的沃尔夫,对成总这些围绕着加密货币展开的谋算都佩服不已。
“chan,这个事情其实我是有些疑虑的,关于lce,关于bec。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某种庞氏骗局,你推了两个代理人上去,然后钱归你。
但现在你拉来了牛森,拉来了我,今天来了很多人,jia在全球路演的过程里还带着我的船去了。
所以,这到底算什么?”
表态也表态完了,成总也给了交代了,沃尔夫开始聊正事了。
这才是真正合作者的态度,见沃尔夫如此,成大器的表情也终于缓和了下来。
沃尔夫啊沃尔夫,他现在翅膀硬啊,成总只能捏着鼻子和人家继续向前看。
“预算法案通过后,美利坚的国债规模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水平,联储不想印钱,但那个男人逼着联储印,你看懂这个了吗?”
这是成总说服阿基里斯的逻辑,一些刻在现代经济最核心处的东西,现在和沃尔夫这么一分享,小沃的眼神都清澈了。
前段时间联邦政府停摆,围绕着权力,美利坚发生了一幕幕大戏,沃尔夫作为其中关键的参与者之一,自然不会不清楚。
但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的着眼点可能还没成大器高。
“联储不想印钱,你这个是自己臆想的还是?”
实在是这个论断太过于震撼了,由不得沃尔夫不怀疑。
chan,你别是在这里和我扯淡,ok?
“知道么,你们德古拉家属于围绕着美利坚霸权而生存的集团,医保、医疗、军方订单等等,当你们被驴党的其他资本排挤的时候,反应的问题其实比你想的多得多。”
“印钱,大资本家一起掠夺世界的财富,这个玩法在以往可行,是因为美利坚的霸权够强,但大统领为什么要玩毛衣战?”
“时代变了,趋势很明显,而且短期内不会改观,而那个男人还要继续减税,这次的联邦债务上限增加只是个开始,印钞机一启动,就很难停下来了。”
“阿基里斯这两年经常往返土耳其、南美、非洲,卡拉马克里斯家总是在为下一个时代布局,他们看似在全球都有产业,但和全球性的互联网公司、金融公司不同,在哪里他都投的是重资产。”
“你猜他为什么要帮大统领把预算法案通过?”
“人和人的立场是不一样的,美利坚的霸权崩了,卡拉马克里斯家的相对地位还要继续往上走一走,你呢?那些金融资本家呢?”
“其实,很多东西我当时也没想明白,但预算法案投票通过后,我终于看懂了,阿基里斯可能比我们所认识的还要狡诈。”
沃尔夫不说话了,成总的解题思路完全是按照美利坚药丸的思路走的,他有些难以接受。
“三个问题,第一个,印钱不是核心的麻烦,印再多钱,美利坚总归是最大获益者,资本总量的增加利好美利坚,你的判断在这里出现了根本性的错误,chan,你觉得呢?”
成大器笑了笑,他幽幽的问道。
“利好哪个美利坚?maga派的美利坚?象党建制派的美利坚?驴党自由派的美利坚?驴党建制派的美利坚?
大资本家的美利坚?普通民众的美利坚?移民的美利坚?还是.你们闪米特流浪者的美利坚?”
沃尔夫不说话了。
有点烧脑。
“印钱总归是好的,至少暂时是个合适的解决方案,chan,你不能否认这一点。”
“是啊,事情总是往阻力最小的方向发展,但阻力最小的方向就是正确的方向吗?
另外,这种所谓的正确方向对我们是不是有利,再说远一点,沃尔夫,如果所谓的正确方向和大势不符合我们的利益,你会做什么?”
沃尔夫想说你别吓我,时代再怎么变我也是超级富豪。
但他明白这种插科打诨没有用。
超级富豪和超级富豪是不一样的,牢贾逃亡美利坚后也是个超级富豪,可结果呢?
“那还有一个问题,美利坚的债务上限一直在增加,chan,这么多年了,从里根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变过,你太敏感了。”
“量变的积累需要过程,事物的极限是缓缓出现的,你不能否认,一种可怕的极限正离我们这个世界越来越近。
没有一个东西可以千秋万代,唯一的绝对主义就是相对主义,当这个世界的秩序崩塌后,你要如何生存?以什么样的姿态生存?”
更诛心了。
成总这是在给沃尔夫上价值。
以前他们的合作是基于利益的,结果也很明显,在沃尔夫·德古拉拿到了他想要的利益后,他就不把成总放在眼里了。
“我想.再怎么变,那些富豪总要换器官吧,那些普通人总要买医疗保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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