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皇宫,一场因祥瑞而起的朝堂纷争正愈演愈烈。
自那七彩祥云伴随长孙婉现身祈福仪式后,王尚书便如跗骨之蛆,紧紧咬住长孙婉不放,一心要将她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日,朝堂之上,王尚书满脸得意,手中高举一份所谓的“密信”
,高声道:“陛下,臣已查明,这长孙婉绝非善类!
近日,臣的手下在京城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中,擒获了一名形迹可疑之人。
一番审讯之下,此人供出自己是受长孙婉指使,传递密信。
这信中的内容,足以证明长孙婉心怀不轨!”
说着,王尚书将信呈给皇帝轩辕彻。
轩辕彻接过信,眉头越皱越紧。
信中所言,竟是长孙婉与境外势力勾结,意图颠覆梁国。
玄龄丞相心中一沉,他深知这必是王尚书伪造的证据,可一时间却苦无对策。
“陛下,这信绝不可信!”
玄龄丞相出列,大声辩驳,“长孙婉一心向佛,慈悲为怀,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王尚书,你仅凭这一封来路不明的信,就妄图定长孙婉的罪,实在荒谬!”
王尚书冷哼一声:“玄龄丞相,你口口声声说信不可信,可有证据?这送信之人还在狱中,陛下若不信,大可派人再审。”
轩辕彻看向皇后长孙慧敏,问道:“皇后,你意下如何?”
长孙慧敏微微欠身,神色坚定地说:“陛下,婉儿是臣妾的侄女,臣妾自幼看着她长大,她的为人臣妾再清楚不过。
这其中定有误会,还望陛下明察。”
轩辕彻沉思片刻,道:“此事关乎重大,不可不查。
朕会派人仔细核实这封信的真伪。
在此期间,长孙婉仍留在宫中,不得随意出入。”
退朝后,玄龄丞相心急如焚地回到相府。
林婉月早已等候多时,见父亲回来,急忙迎上前问:“父亲,朝堂上情况如何?母亲她怎么样了?”
玄龄丞相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林婉月又气又急,眼眶泛红:“这王尚书实在可恶,竟如此陷害母亲!
父亲,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救母亲出来。”
玄龄丞相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安慰道:“月儿,莫要着急。
为父定会想办法还婉儿清白。”
与此同时,王尚书回到府中,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
他的幕僚凑上前,谄媚地说:“大人,此番定能将那长孙婉置于死地,让玄龄丞相也尝尝失败的滋味。”
王尚书冷冷一笑:“哼,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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