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裴铮似乎关系不错,走得近,这会儿问完又自顾感慨。
“孪生相像,若非衣饰有别,真是无从分辨。”
“不,这很明显。”
回应他的少年音一改先前轻佻,异常肃正。
“振宁公主更漂亮。”
“……”
我瞥了眼右边的长宁公主,见那阴恨眸光侧扫身后,葱指狠狠掐着手帕。
她无疑是试过攻略裴铮的,毕竟裴铮是整个大兴城最耀眼的少年郎。
然而裴铮拒婚,且似乎屡屡拂了她的面子,就如眼下这不低的音量。
我估摸着她约莫要有所动作,于是让蛇帮忙监视。
这之后,一切好似风平浪静,但异动暗涌。
年宴定在二月十九,宾客接踵而至,在这行宫先行欣赏崆峒风光。
一日夜深,蛇从窗口攀入室内,“嘶嘶”
焦急,于是我披衣。
我望见了那些伏在观鹤殿檐上的人影,也看得清他们手中捏着烟雾筒。
可他们报不了信,就算文王的寝宫就在边上。
因为另一批人影如黑鸦般落在他们身后,伸手掩口,一刀封喉。
“嘶嘶……”
万籁俱寂,蛇在青阶上游动,我快步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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