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骅尘性感的薄唇落下,带着亲昵的宠溺,在她的香肩轻吻一下。
“说你是色胚,还不信……”
上官轻挽撇开小脸,掩嘴偷笑。
白骅尘强行用手掰过女人的小脸,让她面对着自己,皱着眉头低沉道:“日后若是再用那低俗二字词来形容本王,本王就要……惩罚你!”
男人醇厚沙哑的嗓音透着丝丝笑意,指尖轻挑起女人秀美的下鄂人,眸底漾着的温柔如同三月春风般暖和,只是话音还未落下,他性感的薄唇突然覆上女人柔软的唇瓣,舌尖带着撩拨的暧昧。
上官轻挽心头一阵惊悸,微凉的朱唇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男人便趁机撬开了她的贝齿,霸道且不失温柔的袭掠着女人丁香间的淡淡馨香,在唇齿间激起一波高过一波的巨浪,让她的小心肝又不受控制的开始怦怦乱跳。
激情四溢,狭小的空间内,气温开始逐渐上升,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间肆意蔓延,男人唇角邪肆一勾,女人的味道令他沉醉,唇齿间芬芳弥漫,属于他独有的淡淡清清夹杂着馨香。
就在身体的温度炙热到又快要燃烧起来时,白骅尘欣长的身躯突然微微一僵,因为他听见长廊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果他猜得没错,来人应该正是他的贴身随从高雄。
“出事了!”
白骅尘狭眸半眯,磁性低沉的声音脱口而出。
“爷,出事了!”
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从外面传来。
上官轻挽水眸微怔,略为急促的呼吸也在调息间渐渐平复下来,只是脸颊泛起的红潮依然未曾消褪,佯装淡定的撇开脸轻言道:“是高侍卫……”
☆、出了小意外白骅尘深凝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利落拾起洒落一地的衣物迅速穿上,同时朝门外的高雄发问:“出了什么事儿?”
“四更巡查库房的侍卫发现,昨夜押运回来的粮米少了五千担……”
高雄低沉的嗓音继续从帐蓬外传来,白骅尘悬在空中的大手微微一怔,眉头瞬间紧锁,从屏风内走了出去。
上官轻挽躺在床上,却也能听见外面传来的动静,也不禁吃了一惊,五千担米粮不是小数目,而且才过了半夜的功夫,未免也丢失的过于蹊巧诡异了些,让她也瞬间无法继续在床上躺下去了,也迅速穿戴起来。
隔着屏风,她听见了白骅尘让高雄进屋说话。
很快,上官轻挽也穿戴整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当看见她也起床了时,高雄显得有些不太自然的福身行了礼:“半夜惊忧了太子和太子妃清梦,属下该死!”
“都是自己人,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粮米失窃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上官轻挽大大咧咧的摆摆手,直奔主题。
她的话瞬间让高雄的思绪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眉心紧蹙,低沉道:“四更天巡逻的侍卫交接班的时候,发现粮库里少了五千担米粮。”
上官轻挽的秀眉也蹙紧成团,反问:“是巡逻的侍卫交接班的时候才发现吗?那这些米粮究竟是什么时辰丢的,其实并不确定,是吗?”
高雄怔了一怔,才缓缓点头:“可以这么说。”
白骅尘面色似乎出奇的平静,诲暗如深的鹰眸深不见底,让人猜不透此刻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上官轻挽不禁上前轻问:“尘,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五千担米粮不是小数目,有胆量且有能力将它们在这么短的时候内从粮库里取走,想必也不是普通的盗贼能够办得到的事情。”
白骅尘淡淡应答,眸光依然深邃,似若有所思。
空气瞬间似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高雄皱着眉头凝向主子:“爷,你说……会不会是郭老二,昨夜晚上他还特意折返回来找您谈条件,会不会是他不满意爷要他缴纳一半的米纳和白银,所以当夜就将米粮又偷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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