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来回头看向街边看愣了的顾晓朝,再看看周既,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渣。
“我妈介绍的,今天也是奉我妈之命陪她来的。”
周既解释道。
沈来看向周既,这借口她不信。
周既对付高行芬手段一套一套的,他不妥协,高行芬拿他一点儿法子没有。
男人的不甘寂寞,可见如斯。
“周既,能不能……”
别这样。
沈来想说的是这句。
然而她身体没多少力气,也没有精力跟周既再纠缠,只是才说到一半就咳嗽了起来,咳得气儿都喘不过来了。
周既空出一只手去替沈来拍背,“怎么咳得这么厉害,跟云南水土不服吧?”
红绿灯的时候,周既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沈来。
沈来接过水喝了一口,再抬头时,却见周既将车停在了民政局外。
周既解开安全带看向沈来,沈来也看着他,觉得他脑子估计出毛病了。
“来来,我们能不能诚实一点,刚才你误会了对不对?心里难过是不是?”
周既问。
沈来不语,一说话她就想咳嗽。
“来来,你想好了,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我们能不能复婚?如果你点头,我们现在就进去。”
周既伸手拉住沈来的手。
沈来是真的想笑,她努力地想抽回手,却被周既死死抓住,骨头都给她捏疼了。
“我妈那人你知道的,想抱孙子都想疯了。”
周既把高行芬推出来背锅地道:“我未必顶得住她的压力。”
沈来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冷冷地道:“周既,你问我多少遍,都是不能。”
周既心底有些烦躁,他就不明白沈来为什么这么别扭,人生一共才多少年啊,非要这样死磕。
周既伸手拿过沈来的包,沈来一把抢了回去,“你干什么?”
周既道:“拿你的身份证。”
沈来简直无语,死死抱着自己的包下了车。
周既也绕过车头,拉住她。
“沈来,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老子以后再特么犯贱就真是乌龟王八蛋了。”
周既认真地看着沈来,“你非要这样别扭地端着吗?自己难过,我也难过。
我知道以前我做过混账事儿,你心里的坎过不去,你说吧想要怎样?跪搓衣板还是跪榴莲?要我当众给你跪下吗?”
周既说这些话是真委屈,也带着怨气。
当年的事,他们谁也没对对方真诚地说过抱歉,只因为都受了伤,也都放不下。
沈来想说话,却又咳了起来。
“这都是你自己作的,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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