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枫言眼一瞪,反手钳住清歌,“你才病了呢!”
“摄政王——”
看枫言来者不善,清歌直着嗓子叫了一声,吓得枫言忙松手。
已经拐了弯儿的枫童倏地回头,紧走了几步道:“怎么了?”
“没事儿。”
没指望自己这一嗓子能起什么作用,也就是想吓吓枫言罢了,哪料到枫童竟跑了回来,清歌很是不好意思,看看一旁紧张的手足无措的枫言,无措的挠挠头,“就是想叫您一声。”
枫言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却是暗乐。
终于犯着我们主子忌讳了吧?以为我们主子是谁啊?随便谁都能想叫就叫啊?便是皇上也不敢对主子随意轻忽啊!
主子平时最厌恶这样不知轻重的人了!
哪料到枫童却是温和的一笑,抬手拍了拍清歌的头道:“调皮。”
“调,调皮?”
清歌忽然打了个哆嗦,自己都多大了,还调皮?!
这个枫童,实在是病的不轻啊。
“扑通——”
却是枫言被刺激的狠了,竟一跤跌倒。
枫童很是奇怪,这么平坦的地面,枫言这样的高手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待看清歌捂着嘴憋笑的样子,再低头看看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兀自瞪大眼睛傻呵呵的发呆的枫言,也不由好笑:“枫言,你这跤倒也值,好歹能搏人一笑。”
枫言好险没昏过去,好我的主子啊,您平时不是总说我就是您的左膀右臂吗?怎么为了讨好这个江清歌,我就成了搏人一笑的小丑了?!
一行人进了院子,若尘已经候着了,看到清歌头发衣服都湿淋淋的样子,唬了一跳。
“没事儿,没事儿。”
清歌忙安慰,有些尴尬的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掉池子里了。”
若尘忙忙的和枫童几个见了礼,又去拿干净的衣服帮清歌换上。
枫童审视的打量着若尘,看着这个过分高大的男子围着有些娇小的清歌忙前忙后,眼光不自觉的带上了些挑剔。
一直惴惴不安的暗中观察着枫童和清歌的枫言只觉头越来越晕——瞧瞧主子,那都是什么眼光!
看江清歌时,就是温柔似水;可盯着江清歌的相公时,就是势同水火!
_ 自己判断的不错的话,这就是典型的看情敌的眼神啊!
“好端端的,怎么会掉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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