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晚想要继续卿卿我我花前月下,是不能够了。
岑之豌眼眸倏的黯淡,心间有种蚁噬的感觉,微麻,微酥,还细细碎碎,微小的疼。
仿佛并不是只想和楚幼清上床。
也想楚幼清抱抱她,安安静静的就可以……岑之豌心绪难平,也没有办法对自己的身体交代。
她不明白,楚幼清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就能把她撩成如此,缠成如此,难道姐姐对她采取的是化学攻击,饭里下了春药不成!
纠结着,耳朵尖一下也娇红了,楚幼清性感妩媚的柔香,直往岑之豌鼻息里钻,无处可逃。
楚影后大大方方,早把绸缎睡裙换好,岑之豌眼中,就剩楚幼清一对笔直修长的小腿,白且细腻,足背如玉柔软,脚趾粉润漂亮……岑之豌侧过身子,非礼勿视,非诚勿扰,手中酸奶盒却吧嗒一声,滚在地上,仿佛比主人还要失魂落魄、消沉困顿,都跳崖自尽了。
真是尴尬……必须鄙视这种妹妹行为!
岑之豌好似被撞破心事,急急弯身去捡,露出一截白嫩多姿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楚幼清眸光扫了扫,岑之豌已经救回小姐妹,幸好还没撕开奶盖,不然整个场面,那就是不堪入目。
岑之豌抱住酸奶盒,红润的膝盖夹住盒底,不吭声。
结婚证是个好东西,这床总有她的一半!
楚幼清冷眼旁观,发现这位流量小姐,真的很死皮赖脸。
楚幼清吻她,抱她,同她亲昵作为,应验出,岑之豌还是很喜欢自己的,但喜欢,并不代表是爱,也可能是迷恋。
爱很复杂,迷恋简单。
今天喜欢楚幼清,明天喜欢杨嘉凝,后天……楚幼清可以试图让自己不去在乎,岑之豌婚前女朋友的数量,唯一的要求,期望岑之豌至少对婚姻的契约忠诚,她已把该给她的,都给了她。
楚幼清半露的雪润香肩,依然被身边人紧紧贴蹭。
岑之豌一心一意地求欢,这样胡搅蛮缠着,水平很高,有点不动声色的意思。
婚姻需要经营,更何况是一场包办婚姻。
如今,楚幼清教训了她,为什么还是不解气……岑之豌意志坚定,拾起摔了的乳酪盒,不肯走,也像是在挽回什么的样子。
楚幼清竟是觉得,娇娇造造的岑流量有些可怜,轻叹一声,像个局外人似的,凝神着问她,“你如果想要,为什么不抓紧呢……”
这话,是似嗔似怨的语气。
岑之豌黯淡的眸心,忽然亮了亮,像打入一簇火光。
她想要楚幼清,想爱她,为什么……不抓紧呢……满室中的气氛,因楚幼清一句话,而改变。
岑之豌将乳酪盒放去床角柜上,与楚幼清的那盒,并排一处,就像她和楚幼清并肩坐着,是很般配的一对。
岑之豌回转过身,垂眸,下巴抵在楚幼清的肩膀上。
岑流量在撒娇,楚幼清伸出一只手,扶住岑之豌半边脸颊,欲把她推开。
楚影后还生着气。
岑之豌抬眸,对楚幼清恋慕深深的一笑,单纯得如同一只小猫,不知道自己抓伤了主人,还问主人为什么不理喵喵。
莫名其妙的,这一眼来袭时,楚幼清手指,不受控制般,犹若流水穿梭,抚入岑之豌耳后乌黑细滑的娇亮发丝,任这些冰凉如瀑的勾缠,在指缝中缓慢柔动……楚幼清低下幼圆的美眸,望住岑流量晶莹水泽的娇唇,轻轻一瞥,便再也没能脱身。
岑之豌叫楚幼清单手抚住后脑勺,又抚过她的发,哪里还能放过了,一扭身,温热的气息交缠,双手攥住楚幼清的柔腰,两人滚到了床上。
这场欢爱,简直像一场洪涝灾害。
岑之豌不能忍!
还管什么谁上谁下,谁1谁0,她就在上面了,赶紧泄洪再说,千里之堤,溃于楚幼清。
她忙活的根本停不下来,亦能够感受到,楚幼清至少在身体上,是非常欢愉的。
天色泛白的时候,度过了几次极致,已经记不得。
她们都快要喘不过气,是美好的窒息感。
楚幼清优美的天鹅颈,极力仰起,后折,将一切呜咽隐埋在羽毛枕中。
她虚力地提起玉臂,手背遮住眼睫。
倏然地,一行清泪无声自她柔情妩媚的眼角滑落……天,我把姐姐艹哭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岑之豌伏下身子,又惊又疑,惊疑不定中,含住楚幼清柔烫的耳垂,温柔细吻,低咛爱抚,柔音细语地安慰,“姐姐……”
她才刚吹出这口气,楚幼清双手搭在她的脖颈上,颇显混乱的样子,小力一推,将她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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