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辛德瑞拉盛装打扮,笨拙地把那个灰扑扑的自己藏起来,然后去赴王子的舞会。
约定的地点是在附近一座有雕像的广场,白遥难掩笑容地站在那等,甚至不自觉地哼起歌来。
结果烈日慢慢转为密云,等待的人还是没有来。
可是喜欢会让等待都变得甜蜜。
白遥还是开心地等着,根本没考虑到司云有爽约的可能。
直到后来大雨倾盆而下,白遥仍旧在等着,她没带伞,只是拿包四处不断去挡脸,不想让难得的妆花掉。
白遥的体温逐渐在升高,但由于雨水始终凉凉地浇在身上,让她对此无所察觉。
但人终究是熬不过雨的,雨丝愈发地疾愈发地大了,公园里的人早就都跑得一个不剩,雨水汇集起来湍湍地流过白遥鞋子,她惊觉到到自己呼吸便得比雨还要急。
白遥在烈日里站了三个小时,在密云里站了两个小时,又在雨中站了半个小时,身形终于晃动了下。
而不远处的雨雾中有位男子撑着把伞走到她身边,黑色的伞沿遮住他前额,唯独露出宛若神明的唇和下巴。
如注的雨丝沿着伞落下,周月明始终落寞地看着白遥。
“就不能是我吗。”
白遥想让周月明回去,话还没出口意识先被抽走,她全身滚烫地昏了过去。
周月明把她背到酒店里,打电话叫熟识的医生过来帮她看,直到确定白遥没什么大碍才安下心来。
退烧针的效用还没起,周月明紧握着她的手,白遥烧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人都蒙着厚厚的雾障,意识也飘忽着,满心以为面前的人是司云,便特别高兴:“司云…太好了…你真的来了,我在做梦吧……”
人生病都会变得比平时坦率些,白遥本来就挺坦率的,此时只是加了个更字。
她有点怂怂的抬着睫毛看着男人,把那些酝酿着不敢说的话告诉他:“你…你那天说的那个,我想了……你要是觉得愿意和我……那个的话,我们……”
周月明怔住了。
继而把手慢慢收紧,无声地攥着她。
白遥脸本来就烧红了,讲话声又虚弱,越是讲就越怯懦,显得有些无措的模样:“……我想和你…一、一直都想……我不会粘着你的……我真的好、好喜欢你。”
她讲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好像在面对这么喜欢的司云时什么都想说,又什么都不敢说。
白遥讲完话时整个人烧得神志不清地躺在那,就牢牢地握着周月明的手。
周月明则咬着牙,那双眼被嫉妒扰得通红,蒙着晦暗不明的光彩。
他那白净明晰的手放到白遥衣服上,一言不发地去解她的扣子。
周月明解衣服时白遥乖到不行,她脸蛋上有微微的汗珠,红着脸嗫喏道;“司云…我没做过这种事……”
周月明说我会轻点。
白遥烧到近四十度,连人声都分辨不出来,却慌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我不太懂这些事……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怎样做你会舒服……”
白遥讲着话的同时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小心翼翼地学着电影里娼妓的做派,拿手去抚摸周月明。
并且竭力抬起身子怯懦地吻了下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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