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郑文言头顶的地中海愁的更光亮了。
十一月过半,深秋的凉意渐浓。
多数学生已经穿起了秋冬季的校服。
标本馆里比其他地方都要冷,鲜少有人。
季风独自坐在大厅一角的自习桌上,明明很阴冷,他的白衬衣袖口却还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白皙且肌肉匀称的小手臂。
少年修长的手指握着笔,闲闲的落在纸上,视线冷而淡,几乎是不停顿地往下写着解题过程,游刃有余……而又枯燥无趣。
似乎解题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
他耳朵里塞了白色的耳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旁边有人影走过,在他身旁的空位上停下来,遮住了些许灯光。
少年冷着脸,视线落在习题上,头也没抬,冷沉着声音开口:“有人。”
低低沉沉的,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那人像没听到一样,细白的手指把地理书往桌上一拍,径直坐了下来。
季风的脸色沉得更深。
他蹙眉,冷着眼神回头,才要发飙,看清了坐下来的人,一下愣住了。
眼底的不悦转为震惊,尔后震荡开来,四散而开的情绪里有深藏的委屈,还有端着不肯放下的傲娇和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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