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每个寝室都有请吃脱单饭的传统,她们寝室也不例外,因为班子泽比她们大一届正忙着实习和论文,所以钟玥的脱单饭打算等稍微空闲后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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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大三的课会少一些,没想到并没有轻松下来,而且还有两门要拍摄的课程,平时很水的课,老师这学期上课第一天就给大家打了预防针,今年考核复杂些,中期考核要大家小组拍一个简单的纪录片。
痛苦是痛苦,但不做是不可能的。
周海歌趁着周三下午没课出去了一趟,她实在是不太会给老人选礼物,买了些营养品和水果,以及一根质地优良的毛笔,寒假推广的钱就空了一半多。
她们这学期的课安排的奇怪,周五上午没课,下午安排了两节课,原本加上周末的三天假期,硬就给砍断了,气的王好好每天都要在寝室吐槽一遍。
周四下午下课已经4:45了,周海歌出校门的时候易伯洋的车已经停在校门口,是在安城看到的那辆路虎。
易伯洋看到了她,先她一步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下来。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易伯洋看着周海歌双手都提着礼盒,连忙接了过来。
“我实在不知道买些什么,就都买了些,对了,还有一根毛笔,爷爷不是喜欢玩墨嘛。”
易伯洋拉开后面的车门将东西放了进去,又走过来帮她拉开副驾驶的门,“爷爷要笑开花了。”
周海歌“嘿嘿”
一声,坐了进去,边拉安全带边问,今天都有很多人来吗,她怕不认识有些紧张。
易伯洋笑答她,都是好朋友让她放心。
因为之前刮痧留下的掐痕还没完全消失,周海歌在脖颈上系了一条丝巾,车内有些温热,周海歌轻扯将丝巾取了下来。
易伯洋转身扣安全带,抬眼瞧见她的脖子,衣领里露出的一截脖子莹润白皙,唯有那些淡紫色的掐痕格外违和,易伯洋蹙眉,“怎么还没消散?”
他以为她应该会擦些膏药,现在看样子就知道肯定没去管。
周海歌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眼,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己的脖子,毫不在意的样子:“嗯,这种就会好的慢些。”
“那膝盖怎么样了?”
周海歌还真的不知道。
其实她没太在意膝盖的淤青,易伯洋给的红花油也被她落在家里没带回来,反正不痛了,她就没注意看,便随口答了句,“应该也好了。”
应该?
易伯洋没说话,他不知道应该说她心大,还是说她太不爱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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