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对。
我是嫉妒。
现在我不嫉妒了,只希望你能幸福。”
——
守卫终于从门口撤走。
黄义铖和他们寒暄一阵,从酒柜里翻出一瓶酒,这些天他滴酒不沾,守卫的离开让他能放松一下,可以当做一个小小庆祝的节日。
这事还没完,只是在他这里告一段落。
监察就是这样,或者雷声大雨点小,或者雷声小雨点大,或者有雷无雨,或者有雨无雷。
总之天威难测,很容易把他磨得得过且过,不去计划未来。
他本来要送李兆赫去医院换药,然而李兆赫一大早自己去了医院,现在已经换好药,从医院回来了。
这孩子总是比他想的要独立。
也可能是他内心愧疚,总想做些事来弥补。
但他没有手机,联系不便,就连弥补都做得很一般。
好容易从守卫手中拿回手机,竟然没电。
黄义铖将手机插上充电器,打开酒,倒进醒酒器里,嫣红的颜色宛如过滤了多次的血。
他放下酒瓶,突然听到乓乓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李兆赫裹着一身即将入冬的寒气,一言不发地抱住了他。
分离的时间像冰雪消融,只有相遇的春暖花开,连贯地拼接在一起。
这一瞬再也没有冬季,没有空白,没有寒冷。
只有无尽的夏天和温暖。
黄义铖轻轻拍着受委屈的小孩,他身上有冰冷的空气味道,头发里有熟悉的香波味道。
还有衣服深处的药物味道。
他关上门,在李兆赫耳边轻声问:“怎么了?”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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