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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呦,那你岂不是病入膏肓了?”
罗家楠倾身靠近祈铭,近到彼此的呼吸相互纠缠,“趁着没人,来,嘴儿一个。”
“别闹。”
祈铭向后靠去,顺势瞄了眼墙角的摄头。
前几天又给罗家楠新买了两箱补血口服液,早晚各一支,给这孙子喝出精神头儿了,逮个机会就得腻歪他,晚上折腾早晨睡醒还得折腾,一眨眼又回到了俩人刚在一起时的状态。
公粮超额缴纳,弄得地主家的粮仓快放不下了。
“我早就知道那是一摆设了,行了都老夫老妻了,别难为情了。”
罗-最近补血补大发了-家楠早已蠢蠢欲动,脑子里的祈铭已经光着了。
开车出去钻地下停车场有点不现实,祈铭还得盯机器。
实在不行就只能隔壁高腐解剖室了,反正那地方还没“接”
过客,用起来心里不膈应。
心里美滋滋地计划着,彼此间的热度也越来越高,然而就在嘴唇即将碰触的刹那,身后传来声脆脆的“南瓜”
,惊得俩人瞬间拉开尺把宽的距离。
扭头瞪向打扰家长好事的熊孩子,罗家楠不爽道:“去去去,出去玩去!
没看你爹我忙着呢。”
“罗家楠你够了,美丽该睡觉了,不许轰它。”
弓身把摇摇晃晃走到跟前的祈美丽抱到腿上,祈铭温柔地胡撸着亮蓝的复羽,撸着撸着忽然发现手上沾了血迹。
拉开左边的翅膀一看,原是翅膀下方不知道被什么剐开了一道寸把长的口子。
“这特么谁干的?有病吧!
欺负只鸟。”
罗家楠见状当场黑脸,窜起来就要去调监控。
祈铭伸手拦他:“不一定是人为的,可能是美丽又和野猫打架了,前天高仁亲眼看见它跟‘独眼’打了一架。”
一听是和野猫打架,罗家楠又坐回到椅子上。
只要不是人就行,人的话,谁打美丽他打谁,那是他儿子,欺负儿子就等于欺负老子。
话说“独眼”
是他们这片的野猫头子,一只体格健壮的杂色狸花猫,右眼虽然瞎了但依然能打遍附近无敌手,身边的母猫恨不能天天换,没事儿就蹲他们单位的围墙上等着警花姐姐们投喂。
高仁黄智伟他们曾试图抓“独眼”
去做绝育,因为一到春天“独眼”
半夜就叫得跟杀人似的,担心惹恼了居民再给“独眼”
毒死。
然而事实证明,没人能抓得住“独眼”
,别说人了,警犬都撵不上。
那小子跑起来飞檐走壁的,门口大榕树蹭蹭爬,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然后转头又看它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到了另外一侧的墙头上。
其实“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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